“鼻子挺靈敏啊。”紅弩箭肯定了槲寄生的話:“確實是新鮮貨,二九年產的,距今該有——”
紅弩箭心裡算了一下,19131929樂,是個負數。
雖然不應該這麼算的。
“算了,我也算不清。”
紅弩箭搖了搖頭。
這個敏感的時間讓他們不約而同的,把視線投到那扇不遠處的透明窗上。
那張病床上躺著一個被磁圈、橡膠管、透明頭罩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
“所以你們也是來看望維爾汀的?”
z女士回答了紅弩箭的問題:“我帶她來熟悉基金會的環境,順便來康複中心看看。”
小梅斯梅爾坐在病床旁。她注意到了窗外的人影,卻沒有轉過臉來。
她的脊背更直了,顯得很警惕。
病房外站著幾個康複中心的職員,精良的裝備在他們的製服上繞了幾個圈
槲寄生靜靜地看著病床上的維爾汀,突然問了一個問題:“她會做夢嗎?”
“有時會。”z女士回答道。
z女士望了望玻璃上倒映出來的槲寄生的臉,說道:“我再帶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槲寄生沒有說什麼,沉默地跟著z女士向另一側的走廊走去。
她們都沒有回頭,有時候,身影仿佛重疊在了一起。
紅弩箭收回目光,重新望著床上那個一動不動的人。
她晃了晃手上的水壺,裡麵還有一半的存貨。
“你的品位不錯,‘越獄頭子’。”
“我還是第一次喝到二九年的伏特加呢。能在禁酒又禁香豆素的美國搞到這個,真有你的。”
“我打算考慮一下了,關於你說的那個——‘必要時刻,幫我照看她們’的想法。”
紅弩箭舉起了手中的水壺,對著躺在病床上的維爾汀遙相呼應。
她那獨特的彈舌聲在走廊上響起。
“乾一杯吧,朋友。”
“希望你早日‘康複’。希望我們的生活越來越好。”
“敬這個不知名的年月日,這個亂七八糟的時間。”
“乾杯!”
基金會聯合委員會辦公室。
“基金會的區域已經帶你熟悉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該送你回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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