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嶼·公共區。
十四行詩正在與一名教眾交談著有關她剛才學習的教典內容。
突然,葡萄藤架被碰倒了。
兩個耷拉著腦袋的外來者,被強行拖入了真理的講堂。
“嗯~怎麼會有人體會不到矩陣的美妙呢?”37在他們後麵走了進來,自言自語道:“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一定是因為我講的時間還不夠~!”
挖掘藝術和另外一名重塑的追隨者正在哀嚎,但無人理會。
37嘟嘟囔囔地把他們拽進了涼亭下的講席。
維爾汀和淩依走了進來。
他們在路上聽了挖掘藝術的遭遇,心裡不禁有著一陣唏噓。
當初在倫敦,他們本來想將挖掘藝術拉入基金會,但是卻聽說他已經被人從看守所裡接走了。
他們本來以為自己再也不會見到挖掘藝術,可是誰也沒想到,接走他的人是重塑。
就這樣,他稀裡糊塗地上了重塑的賊船,成為了他們之中的一員。
他們聽說挖掘藝術現在依然在堅持著愛與和平的理念,堅持著反對戰爭的主張,並一直在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嘗試著實現它。
雖然收效甚微。
這讓淩依對於挖掘藝術的看法有著一些改觀。
之前在他看來,挖掘藝術就是個完全不遵守任何規則,隻會肆意妄為地用著會給他人造成困擾的方法,來傳播他的那些所謂的藝術的人。
現在他可能還是這樣的人,但至少他最終的目的是好的,至少他始終如一。
當然,如果他的方式再合理合規一點就更好了。
淩依看著被拖過去學習數學的挖掘藝術,不禁搖了搖頭,在心裡為他默哀了幾秒鐘。
希望他可以領會到數學的美。
維爾汀將挖掘藝術的事情暫且先放到一邊。
她後麵會和重塑以及阿派朗學派的人交涉,看看能不能將挖掘藝術換回來。
““……司辰,淩依?你們來了。””
維爾汀看著麵前的十四行詩,笑著說道:
“是的,我聽說你已經完成了教典學習這頂桂冠很適合你。”
十四行詩卻隻是低下了頭。
“……司辰,我很抱歉。在公民大會上,我未能理解神秘學家的邏輯。它和我曾經曆的辯論,完全是兩個相反的世界。”
“但我現在已經——”
“那不是你的過錯,十四行詩。這件事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