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汀,你過來看看!”
維爾汀走向木屋的腳步一頓,轉而走到了恐怖通的身邊。
她看著正蹲在鬼新娘腐爛屍體跟前的恐怖通,麵無表情。
“嘶……”
恐怖通看著這個樣子的維爾汀,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他偷偷摸摸地看了看淩依,發現他正站在維爾汀的身後,充滿歉意地看著自己。
“不是bro,你彆光看我啊,你自己女朋友自己搞生氣了,就自己哄好行不行……”
“有什麼事嗎?”維爾汀開口,打斷了恐怖通的胡思亂想。
“哦,你看。”他回過神來,指了指鬼新娘變成黑毛的屍體:“和屠夫的屍體一樣,裡麵藏著紙條。”
“有人在用這種方法對我們傳遞信息。”
維爾汀若有所思:“隻要我們打敗更多的怪物,就會知道更多關於綠湖營地的事。”
她猜到了淩依大概率是已經知道了綠湖發生的事情,不過她並不打算問他。
畢竟他之前已經說過,他和毛茸茸它們有過約定,不是很方便說。
雖然淩依也明確表示過,如果自己詢問的話,他是會告訴自己的……可是……
她並不想讓淩依為難,也不想讓淩依成為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她又不是自己解不出來,完全不用去問淩依。
“‘幕後主使’都有這種毛病。”
聽著維爾汀的分析,恐怖通讚同道:“他運籌帷幄,貓兒玩耗子一般地玩弄我們這些無知的體驗者,從中獲得特殊的快意。
但我們,也有能用的應對方法——”
恐怖通左手舉起紙條,右手捏著那枚閃亮的婚戒,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一枚戒指,把一個渾身腐爛的新娘帶到了我們麵前。再是圖書、藥盒、奇怪的標本,每一樣來自閣樓的展示品都指向我們曾遭遇過的怪物。
‘觸碰不該觸碰的東西,導致惹禍上身’,這是各個文明中都有過的詛咒故事,但如果我們反過來利用它——”
“不是等待怪物來,而是把它們‘叫到’我們身邊來。”
“正確。”
恐怖通打了一個響指:“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甚至可以挑選目標。隻要認真觀察過就不難發覺,那些物件身上本身就帶有強烈的故事性。
如果我們提前推演、預測到它們的弱點……勝利必將站在我們身邊。”
十四行詩思考了一會之後,點了點頭,讚同了這一個恐怖通提出的建議。
“這是個冒險的選擇,但也有相當的收益。但無論如何,掌握主動權都比等待更加可靠。”
聽著十四行詩的話,維爾汀看著恐怖通,問道:“恐怖通,你有幾成把握可以猜準怪物的弱點。”
“近乎百分之百。如果我一個‘恐怖通’不夠——我們還有另一個創作型‘恐怖通小姐’作為雙重保險。”
金蜜兒順著他的眼神看向了自己:“你說的……不會是我吧?”
“當然是你。你很博學,有著豐富的恐怖電影知識。彆擔心,你配得上‘恐怖通’的稱號。”
金蜜兒張了張嘴,似乎想要罵什麼東西。
但最終,她還是將嘴裡的話語咽了下去,轉而向著十四行詩問道:“……他是一直這麼煩人嗎?還是隻有在這兒這樣?”
“恐怖通先生不是壞人,他隻是……有些特殊。”
“毫無疑問,這會是一場最好的狂歡派對!”
恐怖通興奮地說:“讓人神魂顛倒的霧氣,充滿詛咒的閣樓,雨夜與數之不儘的怪物——!
由衷地讚美你!我所愛的林中小屋!”
…………
淩依走進了木屋,在牙仙的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