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鬆口……艸!”
淩依的頭皮被咬得生疼,但他又因為心懷愧疚而不好意思直接將星銻甩下來,於是隻能一邊叫疼一邊在走廊中亂竄。
在慌不擇路之中,淩依在頭上掛著一個星銻的情況下徑直跑到了甲板上——幸好現在甲板上沒有什麼人,他們並沒有受到一些額外的關注。
而就在這時,十四行詩和維爾汀反應過來,追了過來將星銻從淩依的身上取下,並且攔住了張牙舞爪的她。
“冷靜,星銻!”十四行詩試圖進行勸說:“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噗嗤……”
聽到笑聲的那一刹那,星銻的腦袋迅速偏向了十四行詩那邊,綠油油的眼睛盯著她,就像在盯著一隻肥美的燒雞。
“——咿!”
十四行詩被星銻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抱緊了懷中的appe先生。
“噢!十四行詩小姐,請放鬆一點……不然appe某要變成蘋果汁了。”
“唔……!很抱歉,appe先生……”
看著這一場鬨劇後的烏爾裡希十分頭疼。
他敲了敲自己的玻璃缸,試圖讓磁流體的變化稍稍減慢。
“聽我說,星銻。這隻是一個誤會,我們沒有瞞著你的意思……”
烏爾裡希將他從星銻那拿過來的唱片在手裡晃了晃:“本來這是要與你和淩依在上船之前就說的事情。但當時你因為去參加了一個什麼……宣傳活動,所以晚到了,於是我就先給淩依講了之後的安排。”
“雖然我們都知道,根據他的特性,他並不應該忘記將這件事情告訴你,但你也得明白,他個人的處理能力也是有極限的——當時他們正在針對你所帶回來的傳單進行部署。”
“你是說那些語句……”
星銻想起了那天回到箱子裡時所看見的淩依和維爾汀那難看的臉色,不由得抿了抿嘴。
她從來沒有見過臉色那麼難看的淩依和維爾汀……聽十四行詩說,那些話可能牽動了他們某些脆弱的神經,那是他們的童年陰影之一。
“……那也算是情有可原了。”
星銻的態度軟化下來:“好吧,烏爾裡希組長,我接受你的解釋了。”
星銻瞧了瞧維爾汀,又望了望正在坦然脫下偽裝的烏爾裡希。
“……所以你並不打算帶著我的‘小東西’偷渡出港,而是為了實驗?”
烏爾裡希來不及震驚星銻轉移話題之快,隻能輕咳一聲:“咳,當然。”
他對星銻解釋道:“基金會的情報相當準確,經過初步檢測,這兒確實是個符合實驗條件的地方。除了‘暴雨’的時候,非對稱核素r檢測儀的讀數可從來沒有這麼激烈過。”
“慢著,烏爾裡希組長!”星銻打斷了烏爾裡希的話,因為她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你會抱著那些材料到海裡去遊泳嗎?”
“如有必要的話。”
在聽到這句話,小獅子再次炸了毛:“……喂!我抗——”
搶在星銻發出新的宣言之前,一張熟悉的唱片猝不及防地映在了墨鏡的倒影中。
“它該物歸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