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初聽完手中攥著的手絹鬆了鬆。
她畢竟在國公府生活過五年,對蔣家還是比尋常人多了解一些。
有盜賊或者刺客去定國公府,他們還沒有摸到主子的院子,大抵上不是被活捉,也會被那些暗藏的高手捅成篩子。
更不要說紹休堂那個地方,有千百種方法,能讓人說出真話來。
既然刺客被抓到,並且被國公爺帶到皇宮,到聖上麵前吿禦狀,想來,蔣南笙應該是無大礙的。
況且上一世這個時間,並沒有發生蔣南笙遇刺這種事情。
想到這裡顧瑾初整個人放鬆下來,見秦朗身旁的茶杯空了,抬手給他續了滿杯茶。
秦朗一時間拿不準顧瑾初的想法,倒是能肯定,在初姐兒的婚事上,同牡丹應該能有些話題可以說。
畢竟,錦衣衛同大理寺平時接觸還挺多的。
送走秦朗後,顧瑾初抱著豆包靠在臨窗大炕上。
她在牡丹園的院子依然叫歲安堂,依舊是獨門獨院,但明顯比之前那處更大,更寬敞些。
從開著的窗扇就能看到庭院中,滿院盛開的鮮花,開得璀璨鮮豔,花團錦簇,美不勝收。
這樣美好的景象,雖能讓人心情愉悅,一顆心還是有些靜不下來。
白芷是外祖母為她準備的婢女,在藥理上略懂一些。上次看到吳子真後,她還曾虛心請教過。
吳先生誇她雖天資平平,但貴在細心又有耐心。
雖不能收白芷做關門弟子,平日裡他倒可以提點她一二。
顧瑾初見此,便給她單獨辟出一個房間,讓她做自己的小書房和藥廬。
她想著,就算白芷將來做不成醫女,能在府中處理一些簡單病症也是好的。
畢竟吳子真吳太醫家學淵源,又有著真才實學,他手中的那些病案可是幾輩人總結出來的經驗,價值千金。
白芷一進門時手中拿著兩隻荷包,不僅帶來一股淡淡的藥香,還有說不上來的花香。
“小姐,您這幾日總是不曾安眠,奴婢便給吳先生修書一封,在他的提點下,做了兩隻安神的荷包。”
說著白芷把荷包掛在拔步床上,枕下也放了一隻。
這幾日她確實睡得不多。
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夜裡夢多醒來又不記得。
白芍捧著件藕絲琵琶衿上裳過來,小姐每次去珍寶閣,都會穿著最新款式的衣裙。
每每被人看到,就會變成珍寶閣的暢銷款。
顧瑾初這次出門並不打算去珍寶閣,想了想,讓她換成淺藍色緞滾邊中衣,湖藍色梅花刺繡褙子,發髻上配著同色的玉簪花做發飾。
母親這個時間還在晝寢,顧瑾初便帶著幾個護衛出了牡丹園。
上了官道後,馬夫手中的鞭子高高甩起,青帷馬車快速向前跑去。
車內的白芷見行駛方向不是去往珍寶閣,等青帷馬車停在黔味樓時,在顧瑾初身邊麵露疑惑。
顧瑾初把她叫來身前,低聲在她耳邊吩咐,“蔣飛,上次在顧家你是見過的,讓他轉告蔣五爺,我在黔味樓等他,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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