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笙摸上腰間的羊脂玉佩,開口說道:“如果我說,韓溯還活著呢?”
“姚司直方才說五年前你是大理寺錄事,想必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當年沈家的案子,真正的案宗現在還在你那裡吧?”
聽到表弟的名字,姚遠便知蔣南笙是真的想重審五年前的案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大人。”這一聲叫的真情實意。
姚遠滿懷希冀的看著蔣南笙,“韓溯他現在在哪裡?為何這麼多年都沒有出現”
當年沈太傅回淮安老家時遇到一夥流寇,險被滅門淒慘無比,負責護衛的表弟不知去向。
“這些年,他人一直都沒有離開淮安。”蔣南笙虛抬手,讓姚遠站起身。
他也是近些時日才找到韓溯,應該說是韓溯主動找到蔣家人,還有他手中這些年收集到的證據。
隻可惜沈太傅曾經很欣賞的年輕人,變成如今這般模樣,不由得讓人覺得惋惜。
姚遠聽後深知當年案宗的至關重要,小聲問蔣南笙,“大人,東西讓卑職藏於另一處”
蔣南笙點了下頭,說道:“不急,晚一點自會有人跟你去取。”
姚遠從房間出去後,蔣南笙坐太師椅中閉目養神。
五年前的案子重審,這當中牽扯的人太多,如果不是有一擊即中的證據,最好不要聲張出去。
這時蔣飛從外麵進來,低聲在他耳邊說:“主子,剛剛叫白芷的丫頭過來找屬下,說她家小姐在黔味樓等著您,不見不散。”
蔣飛說完退後一大步,顧家小姐和她身邊這丫頭膽子都夠大的!
讓人傳話約見朝廷命官,還揚言不見不散。
就見主子麵上嚴肅的表情逐漸融化,唇角勾出一抹看起來十分愉悅的弧度。
蔣南笙從太師椅中站起身,拉了下身上官服,“黔味樓主廚研製了一道新菜走吧,去嘗嘗那道鬆鼠魚。”
顧瑾初坐在開著的窗扇旁,陽光照在湖麵上,波光粼粼很是耀眼。
她上來時幾個雅間還能聽到說話的聲音,漸漸的整個二樓變得安靜下來。
故而顯得外麵漸行漸近的腳步聲,變得無比的清晰。
聽到門外高德請安的聲音,顧瑾初隨即站起身。
映入眼簾的是緋色官袍的下擺,在她的注視下,那道紅色的身影緩步而來。
門上的布簾隨風輕輕擺動,發出輕微的沙沙聲,直至被人掀開,她看到蔣南笙邁步走了進來。
他身上穿著緋色盤領右衽官袍,胸前是用金線繡製的雲雁,在紅色底料上栩栩如生。
那日天黑在顧家,隻覺得蔣南笙這身官服帶著十足的壓迫感。白日裡這樣近距離的看,卻又有不同感受。
嚴謹與威嚴中,更加顯得穩重和端莊。
蔣飛身穿程子衣跟在他的身後,抬手示意高德和白芷,讓他們回避。
見顧瑾初微微頷首,兩個人方才順從地退了出去。
顧瑾初緩緩抬眸看向蔣南笙,隻見他溫潤如玉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讓她一時間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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