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雙抖著手,從發間抽出素釵,“娘娘,您等等奴婢!”說完皺著眉把素釵狠狠插進胸口,到死她的眼睛也沒閉上。
主子自戕,作為景仁宮的奴才們,他們一個都活不了。
曹皇後看著靜貴妃她們身下洇出的血跡,後退了兩步,拿著帕子掩住口鼻。
麵色冷靜,緩聲說:“靜貴妃自戕,景仁宮緊閉,裡麵的宮人全部送到慎刑司!”
淑貴妃冷眼看著,側頭看了眼身旁的長公主,母女兩個走到蔣二爺蔣五爺身旁。
“母親怎麼樣?五弟妹身子無礙吧?”淑貴妃看著胞弟問道。
蔣五爺拱手行禮,“臣自定國公府出來時,母親和瑾初一切都好娘娘放心。”
淑貴妃點點頭,看著一旁的蔣二爺又問道:“二嫂的傷太醫怎麼說?”
蔣二爺亦是拱手回道:“讓娘娘費心了,笑妍的傷太醫給看過了,說是靜養幾日,淤痕下去了就無事了。”
靜貴妃聽聞點點頭,目光落在不遠處陳家人身上。
蔣五爺在旁輕聲說:“常信是二皇子黨派,此事過後兵部右侍郎一職空懸陳家更屬意於讓陳正德去往內閣”
寒風吹過,樹上的落雪撲簌簌的往下落。
定國公府的靈堂設在紹休堂正堂之處,一直到酉時,盛京城內的哭聲才斷斷續續的停了下來。
白芷耳側的傷口並不深,隻是處理後看起來顯得尤為嚴重。
這是何遊一定要堅持,親手為她上藥包紮的結果。
她從竹裡閣離開時,手中拿著剛剛同何遊分開時,他塞進她手中的祛疤膏。
沿著石徑往回走,白芷看到哥哥捂著胳膊出現在回廊,她便快步的迎了上去。
“怎麼了這是?”追上後輕聲問他。
高德露出腕間流血的傷口,低聲回道:“一個小丫頭差點撞到我,被她手裡的東西劃傷的。”
白芷拿出帕子按在他傷口上係了一圈,開口調侃,“呦,英雄救美,小丫頭就沒有以身相許?”
這戲碼她哥月餘便能遇到過一次,不過唯有這一次見了血,受傷了。
高德不露痕跡的側看了一眼,麵露嘲諷,“若是能釣出大魚,我這傷也算值了。”
他們兄妹邁進緣緣堂後,一道纖細的影子消失在夜色中。
白芷來到正房,把剛剛哥哥遇到的稟報給了顧瑾初。
顧瑾初聽聞後笑了笑,隻吩咐下人,不要把白芷和高德是兄妹這事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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