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蘇向歡一向乖巧,又有些自傲,平日裡又不缺什麼東西。
黑市那個地方,蘇向歡應該一輩子都不會踏足。
兩人到底認不認識這個問題,纏繞在白玉梅的心頭良久。
最後實在得不出結論,隻好將其拋之腦後,不在想了。
反正問題已經解決了,隻要綰綰不在多嘴多舌,招惹男人,就不會出現問題。
而且去趟黑市而已,不是什麼大問題。
那個條子也沒有什麼用,頂多是被那個男人拿出來威懾威懾綰綰罷了。
……
楠竹自從和蘇向歡分開之後,就一路暢通無阻的去了江家。
昨晚江暮和他那些兄弟們吃過晚飯後,便回到家裡,再三仔仔細細的整理了一下禮品,以確保沒有任何疏漏的地方
由於心中擔憂楠竹的情況,一直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安穩入眠。
直到淩晨,天色漸明時才逐漸入睡。
睡了還不到一個鐘頭,便被鐵栓從外麵回來,弄出來的動靜吵醒了。
江暮不是什麼貪睡的人,直起身穿衣下床,邊整理著裝邊緩聲詢問道:
“栓子,怎麼樣?有楠竹的消息了嗎?”
鐵栓風風火火的跑進江暮臥室,氣息急促且紊亂。
“老大,楠竹前兩天被治安局的人抓了。”
江暮聽聞此言,身子明顯一僵,慌亂地抬起頭來,這才看到鐵栓的麵上是前所未有的沉肅。
“怎麼回事?是楠竹自己不小心,還是誰的手腳不乾淨了?廖紅偉嗎?”
江暮的聲音有些嘶啞,眉宇間縈繞著一股狠戾,仿佛鐵栓說個是字,他就會暴起直接把廖紅偉抓到跟前,狠狠的暴揍一頓,讓人付出代價似的。
鐵栓紊亂的氣息逐漸平靜了下來,情緒低沉的搖了搖頭,渾身充滿了喪氣。
“對不起,老大,我沒有查出來。
我也懷疑過廖紅偉,但我找到了以前收買他那邊的一位兄弟,了解了一下情況。
這段時間,治安局的動作很是頻繁且果斷,廖紅偉他們那邊的人折進去了不少。
以前,我們和他們之間雖有常摩擦,但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們收手以後,他們在黑市混的風生水起,一家獨大。
近期,他們自身難保,也沉寂了下來。
楠竹的被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乾的。
他們內部高層,沒有我們的兄弟。”
江暮覺察到了鐵栓的自責與落寞,輕輕的拍了拍鐵栓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你在這歇一會。
我出去一趟,找人看一下楠竹現在在治安局是什麼情況?
要真是廖紅偉管不住自己的爪子,我們就替他把爪子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