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天原本隻是猜想骸魔王子會空間法術,因為他之前通過神念之力探查到是魔域的骸魔王子將靈月山脈的那些邪修轉移走,故而對其有所懷疑,但並未百分之百確定。
而此刻,從紫幻公主口中得到確切的消息之後,蕭雲天目光如炬,正色問道:“紫幻,你可知你二哥現在何處?我有事情要找他。”
紫幻公主聽聞,頓時花容失色,連忙問道:“師尊,我二哥他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您了?若是如此,徒兒馬上讓他來給您道歉。”
“你二哥他並未得罪我,隻是人族之中有人與你二哥相互勾結。你需知曉,人族斷不可修煉魔族功法。”蕭雲天神色肅穆,語氣鄭重。
“再者,你也清楚為師與人族的人皇伏羲早有約定,要令魔域世界的魔族與人界的人族和平共處。”蕭雲天目光深邃,話語間透著威嚴。
“然而,魔域世界萬不可將魔族的修煉功法傳授給人族,否則人族修士一旦淪為邪修,其危害遠超真正的魔或妖。”蕭雲天語調深沉,字字句句擲地有聲。
蕭雲天所說之話不無道理,隻因人族若修煉了魔族或妖族的功法而成了邪修,便會心性驟變,被邪惡之力侵蝕,理智儘喪。
然而,實則因某些特殊的規則束縛,致使蕭雲天在麵對人族邪修時,無法如對待魔族或妖族那般果決地處置。
蕭雲天此番言語,實則是故意說與紫幻聽的。
他所假扮的魔域老祖——雲淵尊主,真身早已不在,亦不可能再回魔域世界。
而他這樣做,是為了更好地融入魔域,掌控局勢,以應對潛在的危機。
他深知,雖說紫幻以及禦影魔王本就相信他這雲淵尊主的身份,但隻有讓他們更加篤信不疑,自己才能在魔域更加遊刃有餘地行事。
每次遇到事情,他皆表現出處處為魔域世界著想的姿態,如此一來,紫幻和禦影魔王等人對他是雲淵尊主這一身份的信任愈發堅如磐石。
他們目睹蕭雲天對魔域之事的關心和維護不遺餘力,心中對其身份再無半分疑慮。
這無疑為蕭雲天後續的計劃築牢了根基,使其能夠更加從容地在魔域世界中縱橫捭闔,以達成自己真正的目的。
紫幻公主聽了蕭雲天的話,滿臉的不可置信,驚叫道:“我二哥他居然將魔域的功法傳給人族修煉,難道他不知道這是犯了大忌?不清楚這會給魔域帶來巨大的災難嗎?”
怒不可遏的她,當即決定將此事告知父王禦影魔王。
隻見她雙手快速結印,一道無形的傳音之術發出。
不多時,禦影魔王便帶著三王子幽焱王子風風火火地來到了紫幻公主府邸。
禦影魔王臉色陰沉,一進門便大聲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紫幻公主趕忙行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向禦影魔王講述了一遍。
禦影魔王聽完,怒目圓睜,冷哼道:“這個逆子,真是膽大包天!”
一旁的幽焱王子也麵露憤怒之色,說道:“父王,此事一定要嚴懲二哥,絕不能姑息!”
禦影魔王看向蕭雲天,語氣恭敬地問道:“尊主,此事您看如何處置?”
蕭雲天神色平靜如水,語氣淡然地說道:“禦影魔王,骸魔王子乃是你的親子,此乃你的家事,本尊實無意插手乾預。”
話鋒陡轉,接著道:“然而,你兒子骸魔王子將魔域世界的魔族修煉功法傳授予人界的人族,確確實實違背了禁忌之規。”言畢,便緘默不語。
此刻,禦影魔王望著蕭雲天,心中暗自揣度:“這究竟該如何是好?處置過輕,唯恐雲淵尊主心生不滿;處置過重,可那終歸是自己的親骨肉,著實難以割舍。”
恰在禦影魔王進退維穀之際,紫幻公主啟唇說道:“父王,方才我師尊雲淵尊主言明要喚二哥前來,欲向他問詢些許情況。”
禦影魔王趕忙問道:“那你可曾去叫了?”
紫幻公主回應道:“父王,兒臣念及此事至關重大,因而先將您請來,尚未來得及去傳喚二哥。”
禦影魔王急切地吩咐道:“那你速速去找你二哥!”
紫幻公主應聲道:“是,父王,兒臣這便去。”言罷,便匆匆轉身,疾步離去。
畫麵一轉,在魔域世界南城外,一座山峰的半山腰處,有一個鮮為人知的山洞。
一位身著赤褐色長袍的男子,正安然盤坐在山洞正中間位置的蒲團之上,其身旁放置著一根散發著縷縷魔煞之氣的骷髏法杖。
而在他麵前,跪著三名分彆身著黑色、深藍色以及赤黑色衣袍的男子。
“主人,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們啊!我們在那山林之中,正欲尋覓下手目標,未曾想剛一施展您傳授給我們的術法,我們的靈力就仿佛被某種強大力量禁錮住了一般。”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跪在地上,神色驚惶地說道。
其餘兩名跪在地上的男子噤若寒蟬,不敢言語,唯有靜靜等待。
盤坐在蒲團之上的男子冷冷地凝視了他們三人片刻,突然厲聲斥責道:“你們三個就不能謹慎些嗎?或許那山林之中恰巧放置有專門克製此類術法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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