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發生在小學畢業之前的事情。
富田花音就讀的西町國際小學舉辦的演出,老師要在她和柊千鶴之間選出一人出演《林中仙女》的主角出演西爾菲達。
選角老師是富田花音的表姐,本來已經內定了富田花音,就在富田花音自以為勝券在握時,主演的機會卻被顧問老師更換給了柊千鶴。
於柊千鶴而言,本次演出或許無關痛癢,但是對於富田花音的升學而言至關重要。
這決定了她能否以舞蹈特長生的身份進入聖瑪麗學院國中部。
富田花音無法接受,表姐隻得告訴她,因為富田花音的父親公司資金周轉不濟,便把自己女兒的主演機會以一億日元的價格賣給了秋山原也。
當富田花音得知此事時,跑去質問自己的父親,可她的父親卻大言不慚地痛罵女兒,“你現在還能安安穩穩地跳舞,都是因為我給你提供的優質生活!”
“一次登台演出的機會算什麼!隻要爸爸有錢,我能把你送上更大更好的舞台!”
可是,富田的父親失約了。
幾個月後,他的公司還是破產,富田一家再也不複昔日光景,富田花音也失去了進入聖莉亞國際學院國中部的資格。
所以,她痛恨秋山千鶴的父親,也恨著秋山千鶴,他們殘忍、無情地奪取了她最珍視的機會。
在青春學園重新遇見秋山千鶴,聽說她在這裡上學,還改了名字,富田花音心中的恨意就像火一樣地燒了起來。
即便她什麼也做不了,也要惡心惡心柊千鶴。
可柊千鶴如此傲氣,仿若天生的公主,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
“爛玫瑰。”
柊千鶴輕輕地諷刺著她,微微揚起的下巴提醒著富田花音的渺小與不堪。
忽然,富田花音冷笑一聲,“是,我是爛玫瑰。”
“那你是什麼,死天鵝?”
一聲【死天鵝】,柊千鶴感到胸口一陣尖銳的刺痛,好像一把尖刀奇重無比地砍在了她的心上。
“哎呀,抱歉。”富田花音笑得如同鬼魅,“不是說你,而是另一隻,死、天、鵝。”
“啪——”
清脆的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富田花音的臉上,她的臉上頓時出現了清晰的指印。
柊千鶴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快,手都在發抖,隻得竭力壓製住自己因情緒激動而顫抖的手。
“秋山千鶴!”富田花音的眼淚瞬間就湧了上來,“……你們太欺負人了!”
欺負人?
千鶴頓時感到耳邊出現了轟隆隆的聲音,刺啦刺啦,吵得她頭痛欲裂。
到底是誰在欺負人啊……
“千鶴!”江森老師陪同著五十嵐顧問一起來到這裡時便看見這一幕,“你在乾什麼,快向富田桑道歉!”
“真是抱歉,五十嵐老師,我們的學生太不懂事了…”
道歉?
柊千鶴很想笑。
“她休想。”柊千鶴轉身時腰杆依舊挺直著,大步離去。
見狀,尾崎知音上前一步,對著淚眼朦朧的富田花音道歉,“我是這裡的部長,沒能及時攔住她,我也有責任。”
“但是…”尾崎話鋒一轉,對著富田花音腫起來的臉說道,“你的話太多了。”
“首先,柊千鶴不是秋山千鶴,請你彆用過去的眼光評價她。”
“其次她是青學的學生,她跳黑天鵝或是白天鵝都跟你沒關係,用不著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最後,交流會已經結束了,請你儘快離開這裡。”
“井上前輩!”芝紗織激動地跑進了辦公室,“我終於我想起來了,周末比賽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女孩子!”
聞言,井上不明就裡,“哪個女孩子?”
“就是那個頭發長長的,很漂亮的女孩子啊。”芝紗織放下手中的報刀,故作神秘地說:“你知道她原本姓什麼嗎?”
“你彆說她原先姓什麼了。”井上開玩笑道,“我連她現在姓什麼都不清楚。”
“前輩真是的。”芝紗織可沒空開玩笑,“她姓秋山。”
“姓秋山怎麼了?”井上下意識地問著,隨後看到了芝紗織帶來的舊報紙,震驚道,“秋山…秋山珠寶的秋山?”
“是啊!”芝紗織指著報紙上的人,“我回去之後找了好久,翻到了我在實習期時跟的一位前輩對珠寶大商的采訪。”
井上拿起了報紙,看到報道上的成熟男人,思索著說道,“秋山原也啊。”
“日本最大的珠寶商,幾乎占據了壟斷地位。”井上慢慢說著,又問道,“他和你說的那個女孩子,有什麼關係嗎?”
芝紗織坐了下來,“秋山原也在十幾年前和當時還是芭蕾舞者的柊舞白結婚,後來柊舞白就隱退了,據說他們之間有一個女兒,而他們的女兒就叫千鶴。”
井上還是困惑,“可是他們的女兒,怎麼會在青學讀書呢?”
“問題就在這裡!”芝紗織說出了心裡的疑惑,“那天看到她的時候我就覺得好眼熟,回去查了之後也在想,一個珠寶商的千金,又練芭蕾舞,再怎麼說也該去上更好的國際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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