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馬從外麵回到家時,玄關的鞋架上,千鶴的鞋子擺在那,她應該已經回來了。
卡爾賓在地毯上躺著翻肚皮,舔舐著爪子上的毛,龍馬摸了摸貓咪頭,想著千鶴不在一樓,應該在臥室裡。
客廳的茶幾上,多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龍馬沒見過這個盒子,這應該是千鶴買的,掃了兩眼就在沙發上坐下,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約莫半小時左右,千鶴洗好澡下了樓,龍馬聞聲抬頭,視線從千鶴的睡褲慢慢上移到了她的脖頸,那個位置,多了一條項鏈,是天鵝形狀的。
“項鏈挺好看的。”龍馬平靜道,“新買的?”
千鶴低頭摸住鎖骨間的天鵝項鏈,“我並不是不喜歡你以前送我的那條天鵝項鏈,但是從家裡逃出來的時候,很多東西都丟了。”
“你緊張什麼,我又沒怪你。”龍馬說著,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彆在那站著。”
千鶴慢慢移了過去,在距離龍馬一個手掌的位置邊上坐下,沙發緊跟著陷了下去,看見茶幾上的盒子,包裝還完好無損,千鶴出聲道,“龍馬,你不打開看看嗎?這是我買給你的。”
聞言,龍馬坐直了身子,伸手拿起桌上的盒子,打開是一條和千鶴脖子上一模一樣的天鵝項鏈,情侶款。
龍馬挑眉,“送給我的?”
“嗯。”千鶴輕聲說:“天鵝對伴侶忠貞不渝,我想和你一起戴。”
安靜了半晌,千鶴在等龍馬的回答,供暖開得好熱,吹得她的臉都燒起來了。
過了一會兒,聽龍馬慢悠悠地說:“既然是你提出來的,那也應該是你幫我戴。”
千鶴轉過頭,“這麼說你同意了?”
龍馬扭臉,“要戴就趕緊。”
千鶴拿過他手裡的項鏈,小心地試探著把項鏈繞到了龍馬的脖子後麵,扣的地方她總是捏不住,按了好久幾下壓不下去,舉得手都酸了,索性站起來給他戴。
好安靜,除了電視聲之外,家裡再也聽不見其他聲音。
眼前忽然被擋住了光線,千鶴沐浴過後的香氣撲鼻而來,她寬大的睡衣之下,柔軟的身體若隱若現,龍馬又聽見了,熟悉的心跳加速的聲音,還有,略微發乾的嗓子。
供暖又開得太熱了,嗓子都乾癢了。
戴了半天沒給他戴上,千鶴有些著急,“奇怪,好難戴……”
手一滑,項鏈就順著龍馬衣服的縫隙,掉進了他的衣服裡。
千鶴一驚,“……進去了。”
龍馬似乎頓了頓,琥珀瞳微閃,抬眸看她一眼,“你在說什麼……”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之後,千鶴的臉也跟著後知後覺地燒起來,“項鏈,掉進你衣服裡麵。”
龍馬扯了下t恤的前麵,掉進去的項鏈很快就順著他的身體滑了出來,他將項鏈重新交到千鶴手上,另一手扶住她小腹,攬著她坐在他的腿上,淡定地說了一句,“給我戴上。”
千鶴不自覺地舔了下發乾的下唇,龍馬的臉離她好近,一抬眼便可以看見他的琥珀瞳裡映照出她臉紅的模樣,她心頭猛地一跳,坐在他的腿上,根本不敢亂動。
完全無法思考啊……
千鶴也不知道是怎麼給龍馬戴好的,天鵝掛墜躺在他清晰可見的鎖骨間,和她的那條是一樣的,忠貞的天鵝,至死不渝。
“戴好了。”千鶴完全不敢看他,也不敢看那條項鏈,一看見項鏈,視線就向下移到他領口的鎖骨上。
她也納悶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以前戀愛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和龍馬親密接觸過,但怎麼也沒有像今天這樣,身體僵硬得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太遜了。
龍馬還沒說什麼,千鶴就率先用手擋住了他的眼睛,紅著臉道,“你不要看我!”
手掌擋住了龍馬的上半張臉,失去光線的那一瞬間,他愣了一秒,下一瞬就扯了扯,嘴角悶悶地笑了一聲,“怎麼了,鶴?”
“臉紅成這樣?”
千鶴的耳朵都在發燒,話都說不利索,“你怎麼看見的……”
龍馬的雙手往後放,整個人往後仰,雙手陷進了沙發裡,故意拖長音調道,“你手指的縫隙。”
吸取教訓之後,千鶴的另一隻手也覆上了他的眼睛,“都說了彆看我!”
接著,千鶴感覺身體往下掉到了龍馬雙腿之間的沙發上,他的膝蓋在往內收緊,圈住了她,隨之而來,便是他原先放在沙發上的手,握住了她的腰肢,把她往懷裡帶,簡直就像是貓蟄伏多時,伺機圈住了獵物。
這下,千鶴的臉更紅了。
耳畔飄來他慢條斯理的聲音,“我沒看你啊。”
千鶴小聲地說:“你放開我,我……有點熱。”
“誒——”龍馬故意拖長了音調,“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清啊?”
“……”千鶴動彈不得,臉熱得要命,“你要怎麼要才能聽清?”
龍馬眼睛依舊覆蓋在千鶴的雙手之下,勾起唇角,帶了點魅惑的氣息,“可能要我老婆親一下。”
千鶴失笑,害羞的同時偏頭親了一下龍馬的左臉,可是龍馬不知道哪裡學的這麼壞,偏要說什麼“親一下沒什麼感覺啊”,後知後覺的,千鶴意識到,龍馬好像是在借機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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