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陳君聽完雲鈺珂的話,微微一愣。
“嗯……那兩件東西,確實可能還需要多拜托雲老板一段時間。”
勾陳君重新帶上兜帽,“我行的事情危險萬分,說不定連我自己都會賠進去。這樣,我跟雲老板約定,如果說我哪一年重陽節的時候沒有安排人去給你送錢,要是連續兩年都沒有,那套東西就歸了雲老板所有,任憑處置,我絕無怨言。”
那樣一套超規格的首飾,雲鈺珂其實並不想接手。隻是對方既然抱著必死的決心做了這個安排,那自己也沒必要反對。
不過就是多保存幾年算了。
雲鈺珂點頭,“我知道了,不過你放心,隻要你活著,隨時可以去新安城的宴春閣拿走那套東西。”
“那就多謝雲老板了。”
“你也不用謝我,你給我們帶來的關於同毓興的消息,也算是讓我們解了心結,僅憑這一點,我們為你多做些事情也沒什麼。”
勾陳君本來要走,但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轉身回來。
“若是有人問你,辛苦雲老板注意遮掩,咱倆的關係,就是同鄉……”
雲鈺珂點頭,“這容易,我就說當年在老家,你曾經在我們鋪子裡給你母親定過首飾,所以我們算是舊識。”
“這個理由好,隻不過我母親早就沒了,如今你知道了此事,覺得很可惜。”
說完,勾陳君就先離開了。
雲鈺珂稍等了一小會兒,再回到自家人身邊。
眾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雲府的幾位還停留在原地。
回城的路上,雲鈺珂一直在想著剛才見到的情況。
太後……原來是當朝太後牽扯到了當年同毓興的案子。
不對,不應該用牽扯一詞,應該說,現在這種“莫須有”的狀況,就是因為太後搞出來的情況?
如果說勾陳君調查的沒錯……確實是太後主導了後麵的一切。
關鍵是,這鄧太後圖啥呢?
京城才女,當年京城的武靖公。當年的聖上同時賜婚……
雲鈺珂撓了撓頭,感覺有個離譜的想法進入腦海……
“總不會是這太後嫉妒當年的武靖公夫人,這太後當年也喜歡武靖公本人,但是自己沒能嫁給武靖公,反而是嫁給了先帝,所以等她有權利之後,就開始對武靖公和夫人下手?”
雲鈺珂小聲嘟囔,總感覺似乎好像非常狗血;但又感覺確實可能是這樣?
“娘,你說什麼?”雲輕錦一直盯著雲鈺珂,看出了她現在正糾結的狀況,嘴裡嘟嘟囔囔的話,實在是聽不太清楚。
柳舟兒也在旁邊守著,相對的,這次是花大娘在前麵駕車。
同來時一樣,四人同乘一輛馬車。
但雲輕錦很明顯感覺到,自己確實聽到了“太後”一詞。
“啊?啊!輕輕啊,”雲鈺珂定了精神,笑著摸了摸雲輕錦,“沒事,剛才見到了個熟人,我胡說的。”
雲鈺珂拉起雲輕錦的手,簡單感知了一下孩子身上的狀況。同時眼珠子沒離開柳舟兒,也觀察柳舟兒的狀況。
“昨晚休息的如何?吸入的迷煙還有影響嗎?”
昨晚處理完所有事情,雲鈺珂立刻就拉著雲輕錦。原本著急逃命,雲鈺珂確實沒第一時間發現孩子身上的異常。
但靜下心來後,立刻就感知到了,這孩子還是被迷煙影響了,隻不過她年紀小,發現的也早,迷煙吸入的不多,影響不算特彆大。
因此,雲鈺珂昨晚就稍稍給孩子渡了些氣。兩人修習的內力比較類似,可以相互治療。隻不過柳舟兒並沒有修習過內力,隻能靠一些清心排毒的藥物來恢複。
“我沒事啦!”昨晚休息的還不錯,雲輕錦今早起來能感覺到差不多快恢複了。柳舟兒也是點點頭,表示自己還好。
“回家之後還是需要稍微吃些好的補一補。你雖然年紀小,但被外在的藥物突然影響,肯定還是會有虧損的。舟兒,你跟輕輕的體質不太一樣,自己要是判斷不了,就讓薛神醫再給你看看。”
雲輕錦和柳舟兒雙雙點頭。
“娘,你剛才提到‘太後’?我記得朱老師他們之前也提過那個太後。”
雲輕錦很明確自己剛才沒有聽錯,自己確實從雲鈺珂的嘟囔聲裡聽到了‘太後’一詞。
多年前,剛到雲府沒過多久,自己就知道了一位可能是太後受害者的人在雲府中。
現在,隨著朱淩的出現,自己又知道了很多關於現在這位太後的情報。既然是這樣,說不定自己前世的情報,或許可以直接幫助家人直接度過難關。
當年自己偷聽到的關於同毓興商號受冤屈的事情,立刻就想到了多年之後的那個太後罪己詔。
不知道前世是因為什麼原因,太後將自己做的事情說了出來,皇室雖然給受害者家屬尋求補償的機會,但因為相關的案件太過影響皇室形象,所謂的受害者家屬可能會直接被壓下去,不可能真的讓他們沉冤得雪。
也就是說,要是有冤屈,能儘早解決還是早點更好。或許還能有不同的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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