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在天地之間的大能們，此刻神色複雜到了極致，內心的驚訝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驪山老母殿。
驪山老母瞳孔中閃過錯愕和不可思議，她自言自語道。
”怎麼可能？怎麼做到的？“
她也是天地間數一數二的人物，是上古時就傳承下來的古神之一，即使是那場波及三界的大劫難，也沒有讓他真正的死去。
當然，她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不管付出了多少慘痛的代價，隻要能夠活下來都不算什麼。
你看，天庭的玉帝，西天的佛祖，地府的閻羅，都全部消散了，她還存在，本就是最好的證明。
活下來的神，隻有活著，才有資格決定規則，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她知道太多人的算計，知道天地之間太多的黑暗，正是因為了解很多，她才感覺到害怕，感覺到不理解。
說簡單點，以前的泰山封禪，隻不過是皇帝們的一個小把戲而已，障眼法罷了，借助人道氣運和天道有著交流的機會。
但是，在她現在的感知中，武壹此刻好像真的和人道氣運合二為一了。
就好比是，麵前這個人間皇帝真正的化身成為了人道氣運本身，即使她明白，這也不過是她的錯覺罷了。
因為，從那一天後，就沒有人道之皇了，人皇，已經被降格成為天子。
現在，怎麼可能又突然冒出一尊能夠代表人道的人皇？不管是天地，還是天道，還是人道，又或者是曾經在泰山上開創封禪的那一位，天地都是不許的。
“不管怎麼說，從那一日過後，從古至今，沒有一個皇帝，能夠和人道融合到這個地步，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驪山老母曾經也聽聞過武壹是佛祖的謠傳，即使是她，也思考了好一陣，都沒能分辨出來。
不過，現在的她確定了，武壹一定不是她所認知的那個西天的如來佛祖。
她和世尊交談過。
那位如來佛祖遠遠比不上現在這位離譜。
泰山山腳下。
楊戩陷入沉思。
法海則是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太好了，佛祖大人成功了，不過，為什麼，是佛帝呢？”
“楊戩，為什麼你是這個表情。”
法海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難道，你真的投靠了所謂的天帝？”
“太離譜了，這都能成功嗎？”楊戩自言自語道，又像是在回應旁邊的法海。
“問題是，完全不現實啊，他是怎麼做的到的？昊天上帝就算複活重生，也做不到這個地步不不不，要是昊天上帝來的話，還是有一絲希望能夠成功的。”
“不對，不對。”
楊戩已經徹底昏頭了，這位倒是佛祖還是佛天帝啊，太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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