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愛國哽咽道,“我,我厚著臉皮再求您一次,幫我找找郝潔,幫我開導開導她,我想讓她重回正常人的生活,我求求您了!”
說完,郝愛國就要下跪。
李涵嚇的連忙將他扶起來,有些為難道,“郝叔,能幫的我肯定幫,可這事……還得看郝潔自己。有些事情,不是想幫就能幫成的,主要還是看當事人自己。”
“李總,您是大人物,肯定比我要強多了,我也不求您一定能做到什麼,隻要您願意幫就行。”
郝愛國感歎道,“這也是郝潔最後的機會,她要是不願意悔改,那就算了,我心也死了。”
“行,郝叔,我隻能說儘力,行嗎?”
李涵道,“她現在住哪?”
“不知道。她搬出去後,就連聯係過我們。”
“那她的電話你有嗎?”
“沒有,舊的已經聯係不上,估計換新號碼了。”
李涵有些無語,這郝潔還做的真夠絕的啊!
“郝叔,那我找不到她,可怎麼幫啊?萬一她都離開河省了呢?”
“不,我有個親戚的小孩,說前兩天在陽市的酒吧裡看見她了。她應該就在陽市,沒有去遠的地方。”
“這樣啊……那我抽空去找找她,如果找到了,再和她好好談談。”
“謝謝,謝謝了。”郝愛國說到這,又哭出聲來。
雖說是酒精的作用下,但能讓一位這個年紀的男人這麼失聲痛哭,恐怕也隻有親人了。
一場聚會結束,李紅軍送著老友回了郝家的彆墅,李家恢複了平靜。
“兒子,你可得儘力幫幫你郝叔。多少年了,沒見他哭的這麼傷心。”
母親田美蛾感歎道,“當年你郝叔可沒少幫咱們家,咱們可得感恩。”
“都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做人就要知恩圖報,懂嗎?”
“放心吧媽,我知道的。”李涵想了想道,“我覺得郝潔現在之所以和父母斷了聯係,恐怕還是自暴自棄,覺得自己沒用,不想連累父母。”
“如果給她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她應該能想通的。看在郝叔的麵子上,我去和她說說,希望她能悔過自新。”
“對,郝潔這丫頭從小就比較倔,比較要強,這次打擊實在太大了,你一定要幫幫她。”
“行,媽,天色也不早,我去旁邊彆墅休息了。”
“好,你去睡吧,放心,房間每天都有阿姨打掃鋪床的,乾淨的很。”
李涵點了點頭,便起身回到自己住的彆墅房間裡。
也許是今天趕了一天路,確實有些困了,洗漱後躺床上,和幾位心愛女人聊了會天,就閉眼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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