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報私仇吧,林鹿心想。
困意來襲,傳染到每一個人身上,林鹿也不知不覺地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屋內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了。
林鹿感覺到宋忱已經醒了,拱了拱他,問,“感覺怎麼樣了,還難受嗎?”
宋忱將腦袋湊近了林鹿幾分,“好多了,你幫我試試退燒了沒。”嗓音裡帶著很多容易讓人察覺到的委屈。
林鹿順了他的意,先打開了床頭燈,再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比剛才那會兒好多了。
“還有些低燒,一會兒吃了晚飯再吃兩顆藥,今晚捂著被子睡早一點,明天應該就好了。”
睡了一覺,加上生了病,宋忱眉目鬆懶,神情懨懨,貌似沒什麼能提起他的興趣。
林鹿從來沒見過這一麵的他。
林鹿抬起他的下巴,直視他的眼睛,問,“你想什麼?”
宋忱搖頭又點頭,“放空一下大腦。”
林鹿問:“很累嗎?”
不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宋忱沒回。
黑暗中,唯獨開了一盞暗暗的床頭燈,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幾分鐘。
直到林鹿腿感到不舒服了,才緩緩站起身,“你再躺幾分鐘,我先下去看看,飯熟了叫你。”
“林鹿!”宋忱突然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雖然聲音小,但她聽得很清楚。
林鹿覺得奇怪,回過頭,看見他又是那副神情。
有些摸不準他到底是咋了。
做噩夢了?
也不像啊!
“你怎麼了?”
就這幾個字,竟讓宋忱紅了眼。
夢中她也這樣問過他。
“你怎麼了。”
“哭什麼?”林鹿轉身,試圖去安慰他。
誰知這人一個用力,把她扯到了懷裡。
隨後,一個霸道而又柔軟的東西貼到了唇上。
在她嘴裡遊蕩。
林鹿著實是懵了。
他到底唱得是哪出啊。
又是哭又是親的。
她又沒說不讓親。
雙唇離開的間隙,林鹿推開了他的腦袋。
回來之後他的頭上重新剃成了寸頭,手摸上去還有刺喇喇的感覺。
“你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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