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可以跟他說,但裡麵涉及的某些肮臟陰暗不想臟了林鹿的耳朵。
“你還記得她怎麼推你下樓的嗎?”宋忱望著她。
林鹿仔細回想了下,不知是時間太久遠的緣故,還是躺太久,腦子退化了,她隻依稀記得最後的畫麵,馮蘅把她推下樓時的冷笑,以及她塗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指。
至於在這之前她們說過什麼,林鹿還真沒印象了。
“不記得了,你們查清楚了嗎?“”
宋忱:“她說因為嫉妒你。”他眼底的神色林鹿看不懂。
“我實在想不通自己有哪點值得她嫉妒的。”林鹿說。
宋忱:“怎麼沒有,你的溫柔善良,陽光明媚,那個瘋子都要嫉妒瘋了。”
“嘴真甜。”
但她可不溫柔善良,陽光明媚。
宋忱腦回路神奇:“要不要嘗一下。”
“滾,彆給我岔開話題,繼續說,你們是怎麼把她送進去的。”
宋忱:“你也知道他們家後麵有人,想直接讓她認罪很難,還是多虧了你的同學們,幫忙在法庭上指證了她,打了一年的官司,緩刑一年,被判五年。”
林鹿:“辛苦你了。”讓一個人認罪的過程有多難,林鹿作為一個法學生很清楚。
宋忱:“不辛苦。你才辛苦了。”
真心的,誠懇的。
本應該有一個多麼光明的未來,卻因為無妄之災浪費了自己的大好時光,躺在病床上這麼多年。
宋忱知道,她心裡始終是有遺憾的。
“如果你想做什麼就去做,我肯定會支持你的,永遠做你的後盾。”
林鹿:“你突然整這麼煽情乾嘛,想讓我哭啊。”
她又怎麼不知道他笨拙的,彆扭的,濃烈的喜歡呢。
宋忱:“躺過來,我幫你揉揉腰,塗點藥水。”
林鹿:“辛苦了宋老板。”
“我的榮幸,未來的林老板。”
貌似他這一輩子都是伺候林鹿的命了,這一身的按摩本領也都是被她牢牢占據。
宋忱額直接掀開她的衣服,看到觸目驚心的淤青,都不知道怎麼下手了。
“我儘量輕點兒,你咬著牙啊。”
林鹿:“嗯,開始吧。”
“呀~”
“疼,疼疼,。”
林鹿眼淚都出來了,含在眼眶裡,要掉不掉的,惹人憐愛。
宋忱已經把動作放到最輕了,聽到林鹿喊疼,也沒辦法,隻能一邊給她吹,一邊輕輕的揉按,但是人家醫生說了,必須要用點力,把淤青揉散了。
所以,就出現了林鹿一邊喊著疼,他一邊流汗揉按的畫麵。
流汗也不全是因為這個工作是個力氣活,畢竟我們宋廠長現在屬於看見人都興奮的狀態,更彆說人家一邊喊,一邊流汗,一邊流淚的模樣了。
但是他不敢表現出來,雙腳都離林鹿遠了些,擔心她罵自己變態,不給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