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能醒來真好，祝我們以後都能萬事如意，天天幸福，乾杯。“
“媳婦兒，謝謝你給我這個家，乾杯。”
“鹿鹿，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希望我們能白頭到老，恩愛兩不疑，乾杯。”
“……乾杯。”
“媳婦兒……乾杯。”
這麼一通說下來，一杯紅酒已經見底了。
宋忱勾著奸計得逞的笑容，招呼媳婦吃點花生米。
林鹿腦子已經有些發暈了，看見宋忱遞過來的花生米，就機械地張開嘴，舌頭猩紅，唇上還留著紅酒的清香，吃下他指尖的花生米。
電視畫麵已經出來了，前麵的劇情且還正常，越到後麵就越讓人心跳加速。
宋忱攬著她，吐著熱氣說道：“林鹿鹿，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啊。”
哪樣的?
林鹿腦子已然成了漿糊，反應慢了好幾拍，看看電視又看看宋忱，呆呆地點頭：“嗯。”
宋忱笑得張揚，語氣帶著誘哄：“原來鹿鹿喜歡含蓄的啊。”
也是，文化人都喜歡來假正經那套，不像他們上來就真槍實彈。
林鹿懵懵點頭，重複他的話：“喜歡含蓄的。”
“再喝幾口好不好？”宋忱又給到了小半杯，保證不會讓她太醉，又不完全清醒。
林鹿點頭，乖巧的喝下，一口下肚。
“真乖。”宋忱揉揉她的腦袋。
他最初的那杯還剩下大半杯呢，拉著林鹿蠢蠢欲動。
電視劇情上演著，先是些朦朧的劇情，宋忱再次開口，“鹿鹿能看清電視嗎。”
林鹿臉頰兩邊熏紅，那雙眼睛睜得老大，迷離似水，拚命地想看清楚電視上的畫麵，然後點頭。
宋忱摩挲著她的唇瓣，“能看清啊，喜歡嗎？”
他還是上次才發現這人酒醉之後會是這副乖巧模樣。
想這一天好久了。
林鹿哪能知道喜不喜歡，反正就點頭唄，一個勁的點頭，仿佛是在課堂上老師問她會不會做這道題。
“喜歡啊，那我們也跟他們玩一樣的遊戲好不好。”宋忱繼續引誘。
電視機裡已經傳出了調動氛圍的聲音，畫麵也開始激烈了。
宋忱找到遙控器，將聲音調小了，剛才拿酒回來時也已經把門鎖上了。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遊戲開始。
林鹿看不清電視，隻能由宋忱一步步帶著她，他還是那句:“電視裡怎麼玩，我們就怎麼玩好不好。”
“好。”林鹿已經被帶著跨到了宋忱身上。
“親我。”宋忱命令。
聲音不似平時的嬉皮笑臉，也並不溫柔，反而帶上幾分在外人麵前的冷冽。
林鹿抱著他的臉，伸出帶著紅酒香的舌頭，先舔了舔他的眼睛，好像電視上就是這樣的，她學得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