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到底什麼事啊。”林鹿急切問。
宋忱:“你到房間了嗎。”
這麼神神秘秘的,林鹿:“到了到了,快說吧,到底是什麼大秘密。”
宋忱張了張嘴,一時間好像有不知道怎麼跟她說這個事了。不是馮蘅說的那些原因,而是覺得自己挺對不起林誠哥的,要不是自己,他就會遭遇這些了。
林鹿催促:“你快說啊,磨嘰什麼呢,不說我就要掛了啊。”
宋忱坐了起來,跑到了浴室裡,“我說了你彆激動啊。”
直覺告訴林鹿,這將會是一個大事。
“你快說。”
宋忱喏了喏嘴,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好像知道林誠哥在哪了?”
?
“嗯?”
她還記得林子娘說她哥在一個比較乾的地方。
“是在京都嗎?你在京都遇到他了?”
她在京都那麼多年怎麼就沒遇到過,這人去一次就遇上了?
宋忱洗了把臉,“那個瘋女人來找我了。”
林鹿一驚:“她告訴你的?她知道我哥在哪?她為什麼要告訴你?”
林鹿心臟怦怦跳,突然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
她打開了窗戶,在床邊吹了到了清涼的晚風。
天上月亮很明亮,像一個大燈泡,星星布滿天空,像是給“夜空這件黑色裙子”鑲上了細碎銀鑽。
那邊宋忱又躺到了床上,“林誠哥好像在她的手裡。
聽說聽說她孩子的父親就是林誠哥,她剛才說的是林誠哥現在因為思念家人,吃不下飯,瘦得厲害。
她就讓我給你們拍幾張照片寄過去,再給林誠哥寫幾封信。”
林鹿疑惑問:“為什麼是你?”
雖然說宋忱也算是她們家的一員,但是還是有分彆的,對於林誠來說,最親的應該也隻有爸媽和妹妹吧。
“她讓我彆告訴你們,不想讓你們知道林城哥的存在,說如果林誠哥回來了,你肯定會跟我離婚。”
聲音漸漸變小,說到最後甚至沒聲了,仿佛在期待她給自己一個答案,一切仿佛都成真了。
他很想問:“林鹿鹿,你會跟我離婚嗎,你會不要我嗎。”
林鹿也知道這人貌似愛慘了自己,也願意給他安全感:“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不會跟你離婚的,放心吧。”
宋忱偷笑:“我知道啊,所以我立馬就跟你說了。”
隻能說馮蘅那個瘋女人低估了一個舔狗的真誠。
他跟她可不一樣,他對林鹿的愛是包容,相信,期待,願意讓她變得更好,而那個女人一心就隻想著占有,獨有。
這種愛也太病態了,誰被她看重誰倒黴。
林鹿:“你剛才說她跟哥哥有個孩子?”
宋忱猜測:“她可能對林誠哥做了不好的事情。”
林鹿:“你把她跟你說的話一字一句告訴我。”
那女人說的話一陣一陣的,宋忱理了下順序:
“當年林誠哥為了救我被水衝走之後,好像是她把林誠哥救了。
然後林誠哥應該是有一陣時間忘了我們這邊的事,就被馮家那邊收養了,改名叫馮希。
那女人嘴裡叫著他哥,卻把他看成自己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