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和錢哥兩個人抬。那些人毛手毛腳的,彆傷了領導。”
黃鎮疆和錢德沐兩人去抬喬戎機,才發現,人昏迷之後,會變得特彆沉重。有個詞——死沉,用來形容喬戎機目前的狀態,再合適不過。
兩人抬不動,又叫布蘭恩特幫忙。於是,布蘭恩特身高體壯,有力氣。由他攬著喬戎機的胸口,黃鎮疆和錢德沐一人搬著一條腿,三人齊心合力,把喬戎機挪到大床上。
花熇嫣拉了一條毛毯,給喬戎機蓋住蒿草叢生的地方。她在喬戎機身上推拿幾下,又點刺了幾個穴位,然後說:“好了,我已經給他護住心脈和精元。你叫的人來了以後,放心服侍他。藥效敗完之後,他安睡一晚,就會醒來。”
黃鎮疆問:“熇嫣,我覺著你能把他叫醒。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現在把他救醒,會不會更好一些?”
花熇嫣白了黃鎮疆一眼:“我是能把他弄醒,現在就可以。那樣對他不好,對你也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你對他的救命之情,應該讓他知道。”
花熇嫣沒回應,又摸了摸脈象,點點頭,嘴邊微露笑容。
“人呐,就是這樣。幫彆人一點點小忙,就要彆人彆忘。他完事之後,你願意叫醒他,隨你的便。你叫醒他,讓他領你的情,不要提起我。布蘭,咱們走吧。”
“走走走,這裡我再也不想待了。”布蘭狠狠地盯著床上橫陳而凸起的毛毯,恨不得朝那裡用力踹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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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德沐說:“花主任,你們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上午,我派專人來接你。”
“你接我去哪裡?”
“去省府辦公室啊,談湘湖與你們智庫的合作事宜。”
“我不去。我已經全權委托姚述老師了。錢繩長,姚述老師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
黃鎮疆說:“熇嫣,劉天保肯定安排人在機場守著。你最好今晚彆走,等明天我親自送你去機場登機,劉天保就沒辦法了。”
花熇嫣捶了捶腰間,笑了:“黃司令,你把我想成能不眠不休的機器人了。這一天把我累的,腰酸筋麻,兩腳腫痛、神情恍惚的。大半夜的,我那也不想去,隻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布蘭聽花熇嫣不舒服,急忙表態:“甜心,你累了,我背你去三號院。”
他繞到花熇嫣身前,兩腿平分,屁股向下一沉,把馬步紮好,拍拍自己的肩頭,示意花熇嫣趴上來。
在黃鎮疆眼裡,這位新晉議員布蘭恩特,就像一匹等待主人騎跨的千裡馬,擺好了姿勢,等著花熇嫣來“騎乘”。不知為何,黃鎮疆胸口湧起一大股醋意,他好想一腳踢過去,把崛起的鼙鼓當靶心,將布蘭恩特狠狠地,踢過太平洋,踢回美麗國去。
他是慫蛋,真不敢踢,隻能寄希望花熇嫣拒絕騎乘。不料,一向矜持的花熇嫣,像一朵盛開在午夜的白蓮花,主動一躍,插上了那一坨大洋馬糞。
花熇嫣騎在布蘭腰間,一手摟著布蘭脖子,另一隻手輕輕一揮:“兩位,今晚的事情,我不會說半個字。再見了,兩位。”
布蘭恩特馱著花熇嫣去了三號院。他倆剛剛走進院子,遠處就響起了直升機的轟鳴聲。布蘭恩特忍不住讚歎:“好快,好快。比我們的啊啪齊直升機還要迅速。甜心,那個黃鎮疆有兩把刷子。”
花熇嫣冷笑一聲:“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在東大這個權力叢林裡,為領導辦事,他們向來如此。”
布蘭恩特沒有聽懂詩句,不過,他大體上聽懂了花熇嫣的意思。他現在關心,能不能摟著花熇嫣美美的睡一覺。
布蘭笑著說:“甜心,你累了。我在海軍陸戰隊服役時,學了一手按摩放鬆的本事。我給你按摩按摩?”
花熇嫣驚奇地問:“我還真不知道你們那裡也有按摩之術!我一直以為按摩導引是東方的,像太國、東瀛,泡菜國,都很有名。美麗國竟然也有。我倒真想試一試,看看兩者的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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