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很明顯是個女聲,且婉轉淒涼,似在訴說著悠悠哀怨。
尤其是在這陣陰風的加持下,更顯詭異。
幾人不由得身上全都起了雞皮疙瘩。
當然,這並非是害怕所致,而是那聲音太過怪異,就如同在人心底抓撓一般,讓人極為不舒服。
此時看到嬴政率先踏進宮門去,幾人自然也沒耽擱,全都一齊跟著走了進去。
而隨著眾人全都進入,裡麵那股風卻更甚了,直吹的門窗搖擺,樹枝簌簌。
而那詭異聲音,卻也再一次的響起:
“施瑰木之欂櫨兮,委參差以槺梁……”
這一次,卻是準確的聽到,這聲音就是從這宮殿的深處傳來。
嬴政扭頭問向其他人:
“這說的什麼這是?”
朱棣搖搖頭:“不知道,好像是個賦……”
“但我沒聽過這個。”
他說著,卻是也扭頭看向其餘人:“你們有誰聽過沒?”
餘人皆搖了搖頭。
都表示未曾涉獵。
隻有劉徹站在原地未動,臉上顯出怪異之色。
嬴政納悶:“賢弟,你怎麼了?莫非你知道?”
此時,那女聲再一次從深宮中傳來,且聲音也似乎隨著眾人進來,愈發淒涼幽怨了。
劉徹臉色難看,抬起頭後看向眾人:
“這是司馬相如寫的《長門賦》……”
他剛說完,王莽頓時目瞪口呆:“陳阿嬌?”
劉徹點了點頭:“沒錯,是她。”
看到劉徹承認,朱棣撓了撓頭:
“……是這個啊!”
“我還說我飽讀詩詞歌賦,居然還有我沒聽過的賦!”
“原來是個深宮怨賦……”
趙匡胤掃了朱棣一眼:“就你?還飽讀詩詞歌賦?”
“你哪兒學的?馬背上學的?”
卻是嬴政此時看向王莽:
“陳阿嬌是誰?”
“深宮怨婦?又是怎麼回事兒?”
“哪兒來的怨婦啊?”
王莽一愣,隨即眼神怪異的瞥了劉徹一眼:
“呃……政哥,是賦詞的賦,不是婦人的婦……”
“不過你說深宮怨婦也沒啥區彆。”
“都一樣。”
嬴政:“所以到底咋回事?”
王莽:“陳阿嬌,徹哥的皇後。”
頓了頓,他補充道:“第一任。”
嬴政瞪大眼睛:
“所以……這次的試煉,就是於劉徹相關的了?”
此時,那深宮中的哀歎仍在時不時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