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這句詩說完,朱棣頓時皺起眉頭來:
“老王,你這詩什麼意思?”
王莽抱起膀子:“你不是飽讀詩書嗎,什麼意思你還聽不出來?”
“我作詩可都是有批判性的!”
朱棣:“雖然確實挺批判……”
“但這也不像是你能寫出來的啊!”
王莽心道:這確實不是我寫的,而是鄭板橋的詩,但……誰讓你朱老四不知道呢?
“怎麼就不是我寫的了?”
“不是我寫的還能是誰?”
“早跟你說了,我有一世就是李白,你怎麼就不信呢?”
朱棣怎麼可能信,於是他故技重施,沉聲道:
“那你再給我現場作一首詩來!”
“你作出來我就信。”
王莽:“那你能彆指定題目嗎,我喜歡自由發揮。”
朱棣搖頭:“那不行,自由發揮容易作弊。”
想了想後,他直接道:
“你就……以劉徹這關試煉為題,給我作首詩出來讓我看看!”
“隻要你做出來了,我以後真叫你詩仙。”
本以為可能會被拒絕,然後遭到自己的嘲笑。
但沒想到王莽沉吟片刻後,竟真的點了點頭,而後問道:
“你還彆說,我倒還真有了點靈感!”
朱棣:“彆廢話,趕緊說。”
於是王莽便故作深沉,壓低嗓子道了句: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他這一出口,在場所有人都不再看台上的李夫人起舞了,而是轉頭看向王莽。
最是陳阿嬌的麵上帶了一絲驚疑:
“有意思,有意思!”
“這便是你作的詩嗎?”
但陳阿嬌剛說完,上麵李夫人那舞曲也剛好停了下來。
雖停下,但卻依舊亭亭立在台上,隻是眼波如水,望著下麵的劉徹。
劉徹見此,便看向眾人:
“諸位且稍後,我去同妍兒說說話。”
此時眾人都暫時被王莽這開頭的一句給吸引了,也知道劉徹的事兒他們幫不上什麼忙。
便紛紛點頭,讓劉徹上台上去了。
甚至阿嬌也主動從劉徹懷中跳了下來,眼神頗帶欣賞的看著王莽。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果然還是好詩!”
“僅這一句便讓我想起與陛下曾經的時光,真叫人感慨萬千!”
衛子夫也是滿麵悵然,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