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準備分兵，曹變蛟才看到六個小孩不動。
於成龍擺擺手，“諸位公子和兩位夫人不會隨軍。”
“於大人，能問個問題嗎，太炎城在哪裡？”
“暫時不知道，大概會在蔥嶺以西，北麵地域更廣，上位說需要另一個省與漠北一起經營寒冷之地。”
“哦，那為何要揍莫臥兒？”
“因為他們是幕後主使，上位說過，追查到哪殺到哪，莫臥兒也一樣，我族威嚴不可犯。”
曹變蛟一個字都不信，但這是對百姓的交代，他不能再問了。
應該是上位本就想實現某種目標，莫臥兒湊臉過來，結結實實挨了一刀。
大軍前後間隔五裡，急速奔馬向西。
明軍半個時辰撤走四萬人，遠處的輜重和繳獲的戰馬也牽著離開。
於成龍和幾個小孩等火燒的差不多了，才扭頭淡淡說了一句。
“我們要擁有整個喀喇昆侖和烏斯藏高原，太炎必須臨海。”
劉勘、李述孔、巴圖齊齊拱手，“末將領命！”
於成龍掃了他們一眼，給了他們一個消息，“去年天津衛的鐵甲艦下海，一直在東海試驗航行，你們知道嗎？”
三人怔怔點頭，不懂啥意思。
於成龍繼續道，“三個月前，鐵甲艦帶著三百艘海船，滿載火炮彈藥西行，是給鄭芝龍的補給，如今來看，我們需要南下接應，方便以後有個永久的停靠點，這樣可以避免大半年的行程，太炎必須在南邊建立一個港口，實現陸地海洋東西南北全貫通。”
幾人了然，就說嘛，上位的智慧不可能是為了泄憤，有些事不能宣揚而已。
於成龍看他們懂了才下令，“莫臥兒和奧斯曼已經把薩菲打殘了，但他們不願啃最後的決戰，大明入場，正好清空這塊地。
上位說過，薩菲、希瓦和裡海西邊的疆域，被山地分割，天然分裂，教派極多，而且是信奉暴力的教派，就像反賊一樣，一茬一茬，永遠不滿足，誰狠誰就能當王，他們不可能真心臣服，也沒有任何值得學習的東西，清空是唯一的選擇。
南邊不一樣，我們暫時沒餘力經營天竺，但要圈起來，李述孔帶準噶爾回葉爾羌城，多派斥候，小規模出擊，把莫臥兒壓會山下。
巴圖帶土爾扈特向西南，蕩清薩菲方向，同時保證上位的歸路，本官與劉勘在這裡看看莫臥兒的反應，若有需要，雷霆突進，攆到德裡以東，這片高地我們可以慢慢經營，但不需要假借外族之手，他們太爛了。”
“是，謹尊大人令！”
……
曹變蛟等四人兩天後到希瓦，陸天明已經去往裡海邊，隻留下兀良哈、楊彩兒、小莫以及西域三公主準備返回。
太炎完全靠於成龍也不太行，軍事手段之外，必須有其他安排，小莫也可以作為一個信使。
畏兀兒回歸，朝臣分草場，去祭拜敦煌聖地…這些事於成龍一人做不來，兀良哈畢竟是五夫人之一，帶著孩子們轉一轉，才能完成善後。
希瓦草原是上次進攻薩菲的好處，本來就屬於大明，哈薩克一個小部落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