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樊盛說的太過絕對,但是小塵不得不承認樊盛說的基本在理,這便是大門派的好處。
樊盛接著道:“再說,這些弟子進入天籙派,雖然不再是你我門派弟子,但畢竟出身改變不了。等他們修行有成時,一旦你我門派有難,你說這些弟子會坐視不理?”
小塵瞬間明白了什麼意思,這些弟子能在他們這些小門派脫穎而出,說明資質不錯。如果利用天籙派優渥的修行資源,很容易成長起來。他們之中,不說全部,哪怕十分之一掛念著曾經的門派,也會給門派帶來極大庇護。
這些其實很容易想到,小塵之所以不懂,不是他笨,隻是站的角度不同而已。
“多謝師兄解惑。”小塵真心道謝。
樊盛擺擺手:“師弟不必客氣,這些我不說你遲早也會知道的。”
“我今日去拜訪天籙派鈴木長老,卻沒有見到,不知該怎麼和天籙派接洽?”
“師弟不用著急,等著就行,畢竟需要名額的是他們。再說,也不是隨便一個長老能與我們接洽,他們的競爭激烈著呢。”
小塵徹底明白了,能與他們接洽的長老意味著手中握有大量名額,這種好事怎會固定在幾人身上呢?必然會引起激烈的競爭。
樊盛微微一笑,提醒道:“師弟可要把握好機會,到時候好好的講講價,狠狠地宰他們一頓。”
小塵聽到樊盛這樣說,看到他滿臉笑容,他忽然明白了一切。先前還有所疑惑,門派為何讓他和大長老一起來。
本以為門派是想讓他開開眼界,誰知有更深層的意思。
名額被天籙派拿去,而弟子也入了天籙派,自然不會不給他們門派一些補償,否則以後誰還會送弟子來?這補償多少和補償什麼,自然是討價還價的結果。而討價的人不正是護送弟子的長老嗎?這中間若說不會有夾私,恐怕誰也不會相信。
門派讓他來,顯然是給他一個索取好處的機會,這是一個肥差,本輪不到他一個新入長老頭上。他之所以能來,顯然是門派眾人商量的結果。
想到這,小塵心中深深感動,人的一生,總會有些地方讓人留戀,無疑,靈符門就是這麼一個地方。這更讓他懷念起大長老來,心底升起濃濃的遺憾。
兩人又閒聊一陣,樊盛看小塵臉色帶著悲色,知道他必然想起了大長老的離世,便告辭離去。
剛送走樊盛,還未來得及休息,蘇清漪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一見到他,便匆忙說道:“塵大哥,不好了,敬師兄和人發生爭執了。”
“敬禮基?”小塵問道。
“對,就是敬師兄。”
小塵眉頭微皺,“走,我們看看去。”
小塵隨蘇清漪急去,很快來到喧鬨地大街上,這裡已經圍滿了觀看的人。
他們走過去時,靈符門大部分弟子都在,看到小塵後,緊張的神情有些放鬆:“太好了,四師叔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小塵問道,他目光看著敬禮基,如果是絕跡與人發生爭執,他還相信,可是這個弟子一路上表現的十分穩重,不像是隨意找事的人。
敬禮基指著對方,說道:“師叔,他辱罵我們靈符門,我氣不過,便和他爭執起來。”
小塵看去,這人不是彆人,正是逍遙王的那位弟子,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名額,如今在這裡遇到。
“就是你辱罵靈符門?”小塵質問道。
“喲,自己沒本事,學會喊長輩了,誰家還沒長輩?”逍遙王的弟子一點都不畏懼。
這時,小塵感受到一股氣機鎖定了自己,他抬頭望去,隻見逍遙王正坐在一家酒肆二樓的窗前望著自己。
小塵冷笑一聲,對敬禮基道:“沒必要理他們,我們回去。”在他看來,這隻是兩個小孩子。
“師叔,讓我和他比。”敬禮基說道。
“你要和他比?”小塵問道。
敬禮基還未回答,逍遙王的弟子咒罵道:“搬出長輩有用嗎?還不是慫貨一個?一群縮頭烏龜。”
小塵停下腳步,眉頭皺了一下。
“你說什麼?”
“你罵誰呢?”
弟子們聞言都不樂意了,大怒著和對方爭執。
“就罵你們了,剛才不是說要比試嗎?怎麼這就要走?”
“比就比,誰怕誰?”敬禮基喊道,然後再次向小塵請示道,“師叔,讓我和他比試,輸贏我自己承擔。”
小塵大有深意地看他一眼,道:“好!”
敬禮基大喜:“多謝師叔。”然後對逍遙王的弟子說道,“你說比什麼?”
逍遙王的弟子倨傲的說道:“你沒有資格和我比,是和他比。”他一指身邊的一名少年道。
敬禮基臉上出現遲疑,似乎有些不願意。
“怎麼,怕了?”逍遙王的弟子拱火道。
“我會怕?”敬禮基反問,“你是哪個門派弟子?”
那少年一挺胸膛,驕傲的說道:“劍符門弟子,敢上比鬥台嗎?”
敬禮基猶豫下,說道:“誰怕誰?走,比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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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波人馬分開人群向比鬥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