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小立刻掐訣,口中輕喝:“清風破瘴!”一道金色清風從掌心迸發,吹散霧氣。
被這麼一耽擱,讓她趕到的時間又拖延了不少。
此時,祭壇之上黑袍人明明在乾一件危害國家且惡毒的事情,臉上卻掛著一抹溫和的笑容。
周小小看著眼前男人的麵容,他眉目舒展間似春水初生,眼角細紋都帶著歲月沉澱的溫柔弧度。
淺褐色瞳仁浸著暖意,笑時眼底泛起細密的光紋,像是揉碎了的月光。
鼻梁挺直卻不銳利,在柔和的燈光下投下若有若無的陰影,與薄唇勾勒出恰到好處的溫潤線條。
可是在這美好的表皮之下,卻是一顆蛇蠍心腸。
周小小握緊了手中的桃木劍,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
她盯著祭壇旁的黑袍人,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違和感。
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龐與周圍陰森的祭壇形成了鮮明對比。
黑袍人修長的手指正輕輕撫過祭壇邊緣的古老符文,動作優雅得如同在撫摸情人的發絲。
他嘴角噙著的那抹笑意,在搖曳的燭光下顯得愈發溫柔。
"為什麼?"周小小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在空曠的祭壇上回蕩,"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黑袍人聞言抬起頭,淺褐色的眸子在燭光中流轉著溫暖的光澤。
他輕聲歎息,那歎息聲如同春風拂過湖麵:"小姑娘,你以為我在做什麼?"
"你在用活人祭祀,企圖破壞地脈!"周小小厲聲道,同時暗暗掐起法訣。
黑袍人卻笑了起來,眼角的細紋舒展開來,整個人沐浴在一種奇異的聖潔光輝中。他緩緩抬起手,指向祭壇中央:"你看清楚,這是什麼?"
周小小順著他的手指望去,這才發現祭壇中央並非她想象中的血祭場景,而是一個被金色符文禁錮著的黑色霧團。
那霧團不斷扭曲變形,隱約能看出猙獰的麵容。
"這是......"
"這是潛伏在地脈中的邪祟。"黑袍人的聲音輕柔卻堅定,"我是在淨化,而非破壞。"
“哎,你看看我臉上是不是刻了兩個字?”突然,周小小開了學很多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什麼?小姑娘的臉十分乾淨,沒有任何不妥!”
“哦,原來沒有字啊,我還以為我臉上刻著傻子二字呢,要不然你怎麼會把我當傻子忽悠呢?”
周小小右手戳著臉頰,微微歪了一下頭,眨著卡姿蘭大眼睛,無辜的看著男人。
黑袍人緩緩轉過頭來,那溫和的笑容未減分毫,“小姑娘,你這是自尋死路。”
說著,他雙手快速結印,一道道黑色的咒文從他指尖飛出,朝著周小小襲來。
周小小速度也不慢,迅速揮動手中的桃木劍,口中念動咒語,一道白光閃過,將黑色咒文擋了回去。
黑袍人微微皺眉,似乎有些意外。因為要顧及著祭壇,他無法全力施展,寫到讓周小小抓住了空子。
周小小深吸一口氣,將體內的玄力彙聚到桃木劍上,然後猛地向前一揮。一道巨大的金色劍氣斬向黑袍人,黑袍人的笑容終於消失了,他急忙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