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流民和康德營地的人民一起被戴上了鐐銬,拉在戰車後麵跟著馬匹前進,落魄的康德子爵看向了坐在萊夫馬背上毫發無傷的菲麗西亞充滿著鄙夷,他大罵道:“無恥下賤的婊子,我救了你,你卻背棄了營地,是你將敵人帶進來的!”
蹲在牢籠裡的維奧利特抬頭望向了菲麗西亞,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但她沒有說話,隻是一個人抱著雙腿哭泣,與維奧利特一起待在牢籠裡的還有其他女人,戰場上,男人和女人的命運是不同的,前者會死,後者則是生不如死。
聽著身後的辱罵聲,菲麗西亞憤怒且羞愧地低下了頭,她低聲問道:“這些人的結局會怎麼樣。”
“會成為光榮的帝國士兵,被送去乍得軍區前線,為國效力。”萊夫輕蔑地看了一眼身後,說道:“西洛卡,還有誰敢亂說話,就把他們的頭砍下來!”
西洛卡揮舞著大刀,將剛剛一名辱罵聲音最大的營地守衛的手臂和頭顱一起砍下,他戲謔地看著不敢吱聲的康德子爵,而此刻的康德卻不敢抬頭看他。
菲麗西亞看著籠子裡的女人們,她不由得擔心地問道:“大人,那位老婆婆去哪了?知了婆婆,就是和孩子待在一起的人。”
“你的廢話太多了,不該問的事情彆問,彆以為你坐在我身後就安全了。”萊夫皺眉說道。
菲麗西亞靜默了一會,她閉上眼睛從萊夫身上聞到了非常複雜的味道,有西洛卡身上的瘋狂味道,也有那些流民身上的無助迷茫的味道,甚至還有意思知了婆婆身上才有的平和氣味。
“嗬嗬嗬,安娜小姐,剛才是我說話聲音太大嚇到了你嗎?一路顛簸,你可彆把我的馬鞍給掀起來了,不介意的話可以抱住我。”萊夫打趣般地說道。
“不用,我現在很好。”菲麗西亞說道。
“大人,這婊子還立起牌坊了。”一位士兵笑著說道。
萊夫怒視著士兵,拔出砍刀威脅道:“彆讓我再聽到你這樣跟我說話。”
“是是,大人,屬下閉嘴。”士兵打了自己幾耳光子,乖乖躲到了行軍隊伍的後麵。
······
夜晚,菲麗西亞被送到了一個獨立於軍營的營帳,幾位麵無表情的女人帶著華麗的綢緞和熱水走了進來,營帳內有一塊大木桶,女人們將熱水與花瓣一起倒入其中,沒等菲麗西亞同意,她們就將菲麗西亞按在了地上扒去衣服,然後像抬待宰的豬玀一般丟進溫水裡。
“嘶!你們輕點。”菲麗西亞不滿地說道:“我自己會洗,你們都給我出去!”
女人們絲毫沒有聽見一般,拿起刷子就在菲麗西亞身上摩擦了起來,刷出一層層青紅的痕跡,菲麗西亞忍不住罵道:“該死,你們放開我,不然我就讓萊夫殺了你們。”
幾位女人果然停下了動作,她們丟下工具走出了營帳。
菲麗西亞鬆了一口氣,緩緩蹲進了木桶內,讓溫熱的水浸泡著她的全身,她想伸手去觸摸剛才粗暴洗刷留下的傷痕,卻發現什麼都沒有了,隻留下了光滑健康的皮膚,甚至連流浪時身上沾滿的汙漬都不複存在。
菲麗西亞略感驚訝的從水中站了起來,營帳中還放了一麵鏡子,她走到鏡子前欣賞著自己的身軀,從上而下都是那麼的完美,將女性魅力描寫的淋漓儘致,就像是上帝精心的造物一般,忽然感到一陣溫熱的鹹腥味道流入口中。
“我怎麼······流鼻血了!”菲麗西亞感到一陣羞愧,再次回到了浴桶中,她將整個人都埋入水中,心想著乾脆淹死自己算了,看到自己的身體都會流鼻血嗎?我到底是怎麼了!
“婆婆讓我帶走維奧利特,不行,現在還有事要做,我不能自怨自艾。”菲麗西亞站起來迅速擦乾身體,穿上了軍妓們帶來的華麗絲綢衣物,她原本的破舊風衣已經被當成垃圾給人扔掉了,就算沒扔那堆破布也無法再穿上。
菲麗西亞靠在帳篷邊緣閉上了眼睛,外麵還有幾個人氣味,似乎像是剛剛離開的幾個女人,她們一直都守在外麵。
眼神在四周尋找著鋒利的道具,終於鎖定了一把修指甲的刀,隻是看上去似乎並沒有那麼鋒利,菲麗西亞拿起指甲刀在一塊粗糙的墊腳石上磨刀,直至稍微能夠看見一點刀鋒。她來到帳篷後麵,用手抓住了針線連接起來的帆布,將其連接的粗麻線一條一條的割斷,當出現一小塊洞口的時候,菲麗西亞艱難地鑽了出去。
沒等菲麗西亞高興起來,抬頭就看見了兩位軍妓守在麵前,她們還是一言不發地將菲麗西亞架起,讓她兩隻腳在空中亂竄。
菲麗西亞直接被女人們駕到了軍營最大的營帳裡,女人們為了防止她再次逃走,這次甚至還拿出了幾根紅繩將她捆綁在床上,往她嘴裡塞了一塊桌上拿的抹布。
等了許久,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營帳外,聽見他說道:“你們去彆處守著。”
“是,大人。”
支開守衛後,那人推開帳篷的簾子,來到了菲麗西亞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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