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和甘甜顯然不是這樣。
他的告白源自於他發現兩人的關係已經悄無聲息地走到無法往前推進的死路,她和岑馳之間,麵上雖然看起來毫無交集,但之間隱隱有一道不對外打開的牆,彆人進不去、她們也不出來。
他不會幼稚到相信岑馳選車時的鬼話。
人真正討厭的時候會避開,而不是一邊表達嫌棄和厭惡,一邊默默靠近。
如果再什麼都不做,段迎瀟確定自己就會眼睜睜看著她走向彆人。
在這樣的動機下,他要選擇一個能安靜的、嚴肅的,能與她表達心意的私密場合。
這裡就很好,花、月亮、海水和風,以及她們。
不過兩分鐘之後,告白地迎來兩位不請自來的客人。
段迎瀟聽到紛亂腳步聲的喜悅,在看清兩人的臉時消失的蕩然無存,他冷淡的眉眼往下壓,看著兩位不速之客。
“你們來乾什麼?”
“甘甜呢?”
江序直截了當地問他,視線在不大的平台來回搜尋了好幾遍,懷疑地看向段迎瀟。
岑馳不動聲色地站在江序一臂遠的位置,腳上的厚底靴重重地碾在一片被風吹散、還沒來得及被段迎瀟撿回來的殷紅花瓣上。
段迎瀟的眼神快在岑馳的腳上燒出兩個窟窿,他毫無耐心:“你們跑到這裡來找我要人?”
“甘甜呢?”
江序又問了一句,他甚少用這種針鋒相對的語氣跟人說話,更不要說對自己的表弟。
他一向都是什麼都不在意的、自由的。
無聲的硝煙在兩人的對視中燃起,段迎瀟漸漸從他們是來砸場子的刻板印象中清醒過來,他想起甘甜一直未接通的手機,心砰砰跳動兩下。
“她還沒到。”
段迎瀟說。
岑馳和江序同時露出皺眉的表情。
他們沒跟上甘甜,一路為了尋找“半山腰的平台”,問了無數過路人,但大部分都是和他們一樣的遊客,根本不知道這裡在哪裡,兜兜轉轉才找到這裡。
這意味著他們在這個過程中,一定會比有指引的甘甜花費更長時間。
岑馳轉身就走,毫不猶豫。
江序煩躁地看了眼段迎瀟:“大晚上的,你約她一個人來山上,你考慮過她的安全嗎?”
他被風吹的打了個哆嗦,視線掃過那一地混亂的玫瑰花瓣,無語地扯扯嘴角,“冷死了,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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