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甘甜疲憊地爬起床。喊了聲淩畏,無人應答,又喊其他人,依舊無人響應。
房門被輕輕敲了敲,胥琰在門外,用一成不變的語調說:“他們去地裡了。”
“去地裡?”
甘甜猛地坐起來,可不能讓他們把地霍霍了。
“沒什麼事,放心吧,先吃早飯。”
相處久了,會發現胥琰其實是個淡得不能再淡的淡人。
這世上就沒有他覺得重要到不得不處理的事,隨時都是一種能活活、不能活死了算了的感覺。
雙铖上位對他來說真的是一種救贖,因為他本身就隻想約束自己,懶得約束彆人。
如果不是他是黑暗哨兵,實力確實過人,甘甜真的覺得他當不了首席。
胥琰端出一份簡易三明治,甘甜往嘴裡一塞就走,咬了一口。
詫異:“不是淩畏做的?”
胥琰淡淡地問:“不好吃?”
“還行。我隻是驚訝你竟然還會做飯?”她又咬一口。
胥琰麵無表情:“不太會做,但是不想讓其他人下廚房,所以選擇了簡單的做。”
不想讓其他人下廚房?
甘甜一頭霧水地趕到菜地,看到田裡正在施肥的幾個人,突然明白了胥琰為什麼不讓他們下廚房。
雖然塔內有工業肥,但昨天才剛剛劫到。
這邊的田地主要還是用的農家肥……
就是動物和人的糞便還有其他有機物混合。
幾個男人一邊施肥一邊乾嘔,就連表情管理最好的淩畏和雙铖,眉心也死死皺起。
“這是怎麼回事……”
總歸是做好事,甘甜退遠了點,沒有阻攔。
胥琰:“昨晚趁著你睡覺,打起來了。”
雙铖和伏危,祁泓和淩畏,雙雙相約,月黑風高夜,出門決戰時。兩邊精心尋找了塊平坦空曠的地方,結果全是居民規劃好的農地。
四人不依不饒地換了三個位置,都被人劃好了線。
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剛過兩招,又被居民攔了下來。
說他們使出的精神力會影響農作物的生長。
“一天天的那麼多的牛勁使不完,不如做點實際的,打什麼架啊。”守夜的阿姨不忿,“不如去把肥施了。”
胥琰下巴一揚,“就是那個阿姨。”
遠處農地邊,阿姨雙手叉腰連連點頭,看起來很是滿意。
甘甜轉身,爆笑五分鐘。五分鐘後轉回來:“施多久了?”
“四個多小時吧。”胥琰答。
甘甜狐疑:“你怎麼這麼清楚……”
胥琰人淡如菊:“他們喊我當裁判。除了中途回去做了頓飯,我一直在這兒。”
甘甜:“……”
一個高塔首席,看哨兵隊隊長,執行官,搜救隊隊長和反叛者組織的老大施了四個小時的肥。
神經。
“等這個片區走上正軌,我們下個地方去哪兒?”
遠處的田地鬱鬱蔥蔥,綠油油的苗兒散發著蓬勃的生機,甘甜開口問。
胥琰想了想:“再北一點吧。”
——
施肥大賽以祁泓獲勝落下帷幕。
雙铖和淩畏意識到比起勝利,在甘甜麵前的形象更重要雖然已不剩什麼)。發現笑得前仰後合的甘甜後,停下了手。
伏危好勝心雖強,但速度沒祁泓快。祁泓自己的施完了,還把雙铖和淩畏剩下的田地施完了。
甘甜頂替胥琰走過去宣布結果:“祁泓,恭喜你,施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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