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溫馨的臥室,暈染著柔和的暖光,空氣中還縈繞著甜蜜的氣息,一切都沉浸在靜謐之中,仿若時間都在此刻凝滯。
然而,一陣細微的響動打破了這份美好,幾個黑影仿若暗夜幽靈般悄然潛入,刹那間撕碎了臥室的寧靜與溫馨。
“啪”的一聲,房間內的燈光驟然亮起,刺目的光線毫無遮攔地灑向每一寸空間。
四個身著黑衣的不速之客,被這猝不及防的光亮籠罩,恰似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在原地,臉上寫滿了驚恐與慌亂。
關山和閆凱瞅準時機,抄起早有準備的鋼管,那鋼管在他們手中,猶如一條靈動的蟒蛇。
他們眼神中閃爍著堅毅與果敢,毫不猶豫地朝著黑衣人猛撲過去。
隻見他們身形似電,鋼管在空中舞動出一道道淩厲的軌跡,帶起簌簌的風聲。
每一次揮動,都裹挾著千鈞之力,精準無誤地落在黑衣人的身上。
頃刻間,沉悶的擊打聲和黑衣人的痛呼聲交織在一起,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那四名黑衣人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隻能抱頭逃竄,在房間裡四處躲避。
他們的身體隨著閆凱的攻擊不停晃動,發出聲聲慘叫,那聲音在夜空中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江朔在睡夢中被驚醒,猛地從床上坐起,迅速站在了大床旁邊,眼神中透露出與年齡不相符的沉穩,那眼神深邃得仿若一淵深不見底的幽潭。
穆小吉也醒了過來,坐在小魔獸身邊,鎮定地審視著室內混亂的局麵,那鎮定好似暴風雨中的磐石,沉穩而堅毅。
然而,雙拳難敵四手。儘管關山和閆凱奮力抵抗,但終究寡不敵眾。
閆凱一邊抵擋著黑衣人的攻擊,一邊焦急地呼喊:“穆總,快帶他離開這兒!”那喊聲裹挾著焦急和決然,在房間裡回蕩。
江朔聞言,立刻反應過來,急忙推過輪椅。穆小吉也迅速起身,剛扶起江程煜,一隻強有力的手便鉗住了他的肩膀。
一個粗糲的聲音吼道:“想跑,看你能跑到哪兒去。”那聲音仿若砂紙摩擦,滿是惡意。
穆小吉和江朔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從他的語氣和動作中能感受到滿滿的惡意。
穆小吉毫不畏懼,抬腳猛地一踹,那人始料未及,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狼狽的弧線。
穆小吉迅速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抱起江程煜放進輪椅裡。
看來穆小吉沒有了江程煜的嗬護,自己每天堅持鍛煉還是卓有成效的。曾經的弱不禁風,如今也能抱起心愛的小魔獸了。
把江程煜放進輪椅後,穆小吉立即朝著門口快步離去,那動作一氣嗬成,卻又透著小心翼翼。
剛到門口,迎麵就衝過來兩個黑衣人。江朔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那決絕仿若燃燒的烈焰。
他縱身一躍,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雙腿如疾風驟雨般踢出,一腳一個,動作行雲流水,仿若一場華麗的武舞。
兩個黑衣人瞬間被踢飛出去,如出膛的炮彈般穿過房門,重重地摔落在客廳的茶幾上和沙發上,發出轟然巨響,那聲響仿若一顆炸彈爆開,震得人耳鼓生疼。
茶幾被砸得粉碎,玻璃四濺,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彆墅裡格外刺耳,瞬間驚醒了沉睡在夢境中的崔佳妮、柯萊威勒和優優。
優優猛地從床上坐起身來,臉上滿是驚惶的神色,急切地問道:“親愛的,什麼聲音?”那聲音帶著顫音和恐懼,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柯萊威勒也驚慌失措,聲音微微發顫地說:“好像是客廳傳來的,我們出去看看。”他的聲音裡透著緊張和不安。
二人迅速跳下床,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打開房門衝了出去,那腳步匆忙得像急於逃命的野兔。
崔佳妮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驚醒,她來不及多想,急忙跑出臥室。
三人剛出門便撞在了一起,抬眼就看見關山和閆凱從臥室裡摔了出來。
裡麵的黑衣人如洶湧的潮水般衝出來,徑直朝著樓下推著江程煜的穆小吉追去,那氣勢洶洶,像奔騰的山洪。
關山和閆凱不顧身上的傷痛,一邊奮力阻攔,一邊與黑衣人拚殺,那身影在混亂中顯得如此堅毅,像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
這混亂的場景讓柯萊威勒和優優、崔佳妮震驚不已。然而,更讓他們瞠目結舌的是小小年紀的江朔。
隻見他身形靈動,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穿梭在黑衣人之間,拳腳並用,動作快得讓人目不暇接,像一陣迅猛的旋風,讓人難以捕捉。
每一次出手,都能精準地擊中黑衣人的要害,打得他們瞬間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那場麵仿佛一場單方麵的碾壓。
他的動作身形實在太快了,快到讓人來不及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