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略顯靜謐的病房裡,氣氛卻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沉悶。
滕子京剛剛得知羅伯特派出的人手正如同獵犬般四處搜尋自己的行蹤,
一股血氣方剛的怒火瞬間直衝腦門,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與狠厲,毫不猶豫且果斷地做出安排。
隻見他目光如炬,看向鄧州毅,用那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鄧,你即刻到繳費處,將所有關於我的住院記錄徹徹底底地消除乾淨。
我倒要和羅伯特好好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看看究竟是誰先抓到誰。”
那聲音猶如洪鐘,在病房裡回蕩,充滿了無畏的鬥誌和勢氣。
鄧州毅聽聞,沒有絲毫猶豫,他那堅毅的臉上閃過一絲決然,果斷地站起身來,
“唰”地一下拉開房門,腳步匆匆且堅定地朝著繳費處奔去,猶如一道黑色的疾風,轉瞬便消失在病房門口。
滕子京微微轉頭,將目光投向餘飛,眼神中帶著一絲冷峻,緩緩說道:
“餘飛,我此番所麵臨之事,與你們無關。趁那些家夥還未尋來,
你即刻帶著小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深知即將到來的危險,不想把安姌卷入其中。
餘飛聽聞正合心意,趕忙走近安姌,伸出手一把拉住安姌的手臂,語氣中滿是焦急與擔憂:“姐,咱們趕緊走。”
然而,安姌卻堅定地掙開餘飛的手,眼神中透露出對滕子京的關切與擔憂,豁達道:
“小飛,你瞧他現在這個樣子,身上還帶著傷,怎麼應付得了那麼多如狼似虎的人。
我不能在這個時候棄他而不顧。”她雖然是一件柔弱女流,卻透著一股俠肝義膽且不容置疑的堅定。
滕子京聽聞,眉頭緊皺,用那冰冷得仿佛能結霜的聲音嗬斥道:
“我滕子京從來不需要一個女人來保護,餘飛彆囉嗦,立刻帶她走。”
他的自尊心如同堅硬的鎧甲,不容許自己在這樣的時刻顯得懦弱。
就在這緊張的氛圍如同一張緊繃的弓弦時,突然一陣清脆卻又顯得突兀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短暫的僵持。
滕子京迅速伸手,在床頭櫃上精準地拿起自己的手機,動作乾淨利落。他按下接聽鍵,簡短而有力地說道:“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京爺,他們幾個已經查到了您所在的病房,情況危急,您快跑我在外麵接應你。”
滕子京聽聞,冰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冷聲道:“來的正好,省得我費神去找他們了。”
安姌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瞬間變得緊張與果敢起來,大腦飛快的轉動,在思考著應對的法子。
她神色凝重的看向滕子京,急切地說道:“滕子京,我要你馬上跟我走,先避其鋒芒。
等你傷勢好轉,咱們再從長計議,製定周全的計劃。”此刻的她,心中滿是對滕子京安危的擔憂。
“好啊,我們走。”滕子京嘴上雖然答應著,可那一臉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仿佛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放在眼裡。
他伸手緊緊牽住安姌的手,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門口走去,那背影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充滿了無畏的氣勢。
餘飛見狀,心急如焚,一邊在後麵緊追不舍,一邊大聲喊道:“滕子京,你給我放開她。”
然而,滕子京卻仿佛將餘飛的話當作耳邊風,充耳不聞,隻是一味地拉著安姌向前走,步伐堅定而有力。
可剛走出幾步,就看見不遠處幾個人正氣勢洶洶地迎麵而來,他們的眼神中透著凶狠與貪婪,猶如一群餓狼發現了獵物。
滕子京瞬間警覺起來,身體下意識地緊繃,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準備隨時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安姌看到這個架勢,心中暗暗叫苦。她靈機一動,目光掃到滕子京身上那身病號服,
想到前麵的人沒有急匆匆的跑過來,想必他們沒有認出身穿病號服的滕子京。
突然有了主張,隻見她迅速扭頭看向滕子京,然後猛地伸出手,
一把勾住滕子京的脖子,順勢靠在牆邊,緊接著毫不猶豫地輕聲說道:“吻我。”
滕子京愣神的瞬間,安姌踮起腳尖吻上了滕子京的唇瓣。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滕子京整個人一個踉蹌,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出於本能,他抬手支撐著牆壁,形成了一種壁咚的姿勢。
餘飛在後麵一路小跑追過來,看到眼前這一幕,整個人瞬間傻了眼,大腦一片空白。
他呆立在原地,心中糾結萬分,不知道是該上前拉開二人,
還是應該讓他們繼續保持這種親密的姿勢,以此來幫助滕子京躲過這一劫。
就在餘飛糾結的時刻,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走了過來,他一臉不耐煩地推了一把餘飛,粗聲粗氣地說道:“閃開,彆在這兒擋道。”
餘飛被這一推,心中怒火中燒,他滿臉通紅,怒目而赤,握緊雙拳壓抑著情緒。
可又無可奈何的,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從自己身邊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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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剛避過這幾個人的視線,餘飛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猛地一把推開滕子京,大聲吼道:“都走了,你還沒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