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出租車在靜謐的夜色中穩穩地駛進了海景彆墅區。
昏黃的路燈灑下柔和的光暈,為這片高檔住宅區增添了幾分寧靜與神秘。
出租車在江程煜含糊不清卻又充滿喜悅的指示下,緩緩停在了他口中那座“小吉送他的家”門前。
江程煜費力地推開車門,身子搖搖晃晃地探出車外,一邊開心地向司機道謝,
舌頭像是打了結般說道:“謝謝師傅,晚安。我到家了,拜拜。”
司機透過車內後視鏡,略帶無奈地提醒道:“先生您還沒付錢呢!”
江程煜這才如夢初醒,暈乎乎地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太開心了,忘記了哼哼!”
說罷,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在屏幕上摸索了好一陣,才完成掃碼付款,金額顯示為五百塊。
司機趕忙說道:“先生您付多了,三百就好啦!”
江程煜擺了擺手,腳步踉蹌地推開車門下車,含糊不清地說道:“沒關係,下次我還坐你的車。”
哼哼一笑後,他轉身朝著彆墅門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綿軟無力卻又帶著一種執拗的興奮。
他來到彆墅門口,憑借著本能伸出手指,在指紋鎖上輕輕一按,“滴”的一聲,門鎖應聲而開。
他輕輕推開房門,一股熟悉而溫暖的氣息撲麵而來,仿佛將他包裹在一個溫柔的懷抱中。
他一邊嘟囔著:“小吉嗯…送給我的家…嗯哼睡的踏實。”
一邊腳步踉蹌地亦步亦趨地朝著樓上走去。這一路,他像是在回憶中尋找著方向,輕車熟路地來到了主臥門口。
他輕輕握住門把,緩緩推開房門,像是生怕驚擾了房中的人,
還下意識地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嘴裡嘟囔道:“小吉身體孱弱,每天都會睡的很早。”
走進房間,他晃晃悠悠地一路脫著衣服,襯衫的扣子在他的拉扯下有些已經鬆開,領帶也歪歪斜斜地掛在脖子上。
他走近那張潔白如雪的大床邊,床邊的裝飾在微弱的光線中若隱若現,仿佛也在見證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他伸手揭開被子,整個人像是找到了歸宿般,情不自禁地從穆小吉背後,緊緊地抱緊穆小吉。
此時的穆小吉由於發燒回到家中,為了緩解不適給自己注射了退燒藥劑,
還加了助眠藥劑,意識在藥物的作用下,正處於一種半醒半夢的迷離狀態。
江程煜將臉湊近穆小吉的耳邊,聲音輕柔得如同呢喃,仿佛生怕大聲一點就會打破眼前的美好:
“小吉,我好想你,每次看到你在小河邊,我都知道你生病了。
可是我怎麼都沒辦法回去你身邊,你知道我的心有多折磨嗎?”
說著,他的情緒愈發激動,一邊傾訴,一邊將身體敷在了穆小吉身上,
開始對他耳鬢廝磨,隨後,像是壓抑了許久的情感終於找到了出口,他瘋狂地吻上了穆小吉的唇瓣。
穆小吉在這一連串的動作下,意識逐漸清醒,他微微睜開雙眼,帶著一絲迷茫與驚喜,呢喃道:“小魔獸,你怎麼回來了?”
江程煜像是沉浸在某種夢幻之中,回應道:“不是你帶我回來的嗎?
這裡是我們的家,我在這裡休息,這心裡踏實,哼哼!”說著,他的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嫻熟地解開了穆小吉睡衣的扣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熾熱與渴望,低語道:“小吉,我要你…”
穆小吉一下子從迷醉中驚醒,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連忙說道:“不要小魔獸,我…”說著便準備推開江程煜。
然而,江程煜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一把將他摁在大床上。
在睡衣的束縛下,穆小吉的雙手被褪下的衣服牢牢地捆住。
江程煜的目光落在穆小吉背部那縱橫交錯的傷痕上,像是被刺痛了一般,他輕輕舔舐著那些傷痕,
隨後又輕輕觸摸,聲音帶著一絲心疼地詢問道:“還疼嗎?”
穆小吉愁眉緊鎖,眼中滿是淚水,委屈地說道:“不疼,這是我欠你的。”
話音未落,身體瞬間傳來一陣劇痛,像是被撕裂一般,讓他豆大的汗珠瞬間布滿了額頭。
江程煜左手扼製著穆小吉的下顎,索取他的一切,上下其手對他發起猛攻,儘情發泄著積壓在心底許久的熾熱。
此刻的穆小吉,就像砧板上無助的魚肉,被江程煜死死地摁趴在大床上。
雙手被衣服束縛,無法動彈,下顎還被江程煜死死鉗製著,隻能承受著那如雨點般落下的吻。
然而,儘管身體承受著痛苦,穆小吉的心中卻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相比剛剛在演唱會時江程煜那冰冷且無視的樣子,此刻的親密接觸,
竟讓他瞬間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幸福的雲端,之前被冷落的心情一下子從穀底被拉了回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房間裡的氣氛愈發濃烈,輾轉纏綿間,隻見臥室裡一片狼藉。
衣物散落在各個角落,床單也變得淩亂不堪。江程煜緊緊抱著穆小吉,在激情過後,沉沉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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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初霞微露,柔和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悄然灑落在房間裡。
江程煜在這朦朧的光線中漸漸轉醒,他感覺懷裡抱著一個溫熱的身軀,
下意識地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正緊緊抱著穆小吉,頓時一陣緊張。
他像是觸電一般,猛地抬腳將穆小吉踹下大床,同時驚呼道:“你這人還有點自尊心沒有?怎麼會跑來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