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局長神情肅穆,親自率領著一眾公安人員,押解著滕子京、安姌和餘飛三人,一路疾馳,來到了宏偉的軍區醫院。
這座軍區醫院的大門巍峨壯觀,莊嚴肅穆,由厚重的金屬材質打造而成,表麵的紋理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冷峻的光芒,
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它所承載的使命與威嚴,不禁讓每一個注視它的人心生敬畏之情。
刑中興率先推開車門,身姿挺拔地下車,邁著沉穩的步伐走近崗哨。
他從上衣口袋中掏出證件,動作乾淨利落,證件在陽光下閃爍著銀色的光澤。
哨兵目光敏銳,立刻敬禮,聲音洪亮地回應道:“您請稍等。”刑中興微微點頭示意。
就見哨兵迅速轉身,伸手拿起一旁的內線電話,熟練地按下號碼。
電話接通後,哨兵清晰且簡潔地彙報:“曹教授,昆城公安局一行人已經到達門口。”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短暫的交談聲,片刻後,就聽到哨兵堅定地回應:“是,教授。”
隨後,他輕輕掛斷電話,再次轉身麵向刑中興,身姿筆挺地再次敬禮道:“領導,裡麵請。”
話音剛落,伴隨著一陣低沉的機械運轉聲,大門緩緩打開,仿佛是在為他們開啟通往真相的通道。
刑中興轉身,快步走近警車,拉開車門上車後,提高音量,發出清晰而有力的號令:“走吧!”
瞬間,警車內的對講機中傳出一陣簡短的回應聲。一眾警車整齊有序地啟動,
引擎聲低沉轟鳴,跟著刑中興的車輛緩緩駛進了軍區醫院那寬闊的院子裡。
車輪滾動在平坦的路麵上,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仿佛是在這片寂靜的區域奏響了一段緊張的前奏。
伴隨著一陣輕微的刹車聲,警車穩穩地停在了軍區醫院的指定位置。
幾乎在同一瞬間,副官和滕君昊、淩雅三人便疾步如飛地朝著警車的方向趕了過來。
他們的腳步匆忙而急切,每一步都仿佛帶著無儘的擔憂與焦急。
常局長和刑中興迅速推開車門,利落地下車,以同樣急切的步伐迎了上去。
副官和常局長相互對視一眼,眼神中傳遞著複雜的情緒,隨後副官伸出手,
常局長也趕忙伸手相握,副官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與關切,說道:“一路辛苦,人呢?”
常局長微微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這邊請。”
一眾人便跟著常局長,腳步匆匆地朝著押解滕子京的車輛走去。
坐在車內的汪衛東,透過車窗看到常局長牽著那位副官的手走了過來,
立刻心領神會,迅速打開車門,利落地下車,身姿筆挺地敬禮,聲音洪亮且恭敬地說道:“副官好。”
話音剛落,淩雅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疾步撲了過來。她的雙眼紅腫,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痛苦的洗禮,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大聲喊道:“子京我的孩子,你現在怎麼樣啊?”
滕子京看到媽媽一臉憔悴的模樣,原本故作堅強的臉上閃過一絲心疼,輕聲說道:“媽,我沒事,你彆總是一驚一乍的嚇唬自己。”
“你這個皮孩子,一天到晚就不能讓媽媽這顆心安生一會兒,你跑去公安局鬨什麼鬨啊?”淩雅的聲音帶著幾分嗔怒,更多的卻是深深的擔憂。
滕子京伸手輕輕地幫媽媽擦著眼淚,動作溫柔而安撫,一邊輕聲說道:“媽,安姌她沒有罪,是我傷害了她,我要對她負責。”
這時,滕君昊皺著眉頭湊近,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你這孩子,就是皮癢癢了,仗著爺爺給你撐腰,你都快翻上天了你。”
滕子京環顧四周,看到爸媽和副官都出現在軍區醫院,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疑惑,趕忙詢問道:“爸媽,你們怎麼都在軍區醫院啊?”
滕君昊一聽這話,不禁氣不打一處來,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來,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滕子京的臉上,
憤怒地罵道:“你小子,自己跑去基地胡鬨也就算了,還跑去公安局胡鬨,你爺爺被你氣的一病不起了,你個兔崽子。”
他越說越激動,情緒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難以抑製,說著又試圖再上手抽打滕子京。
淩雅見狀,像一隻護犢的母獸一般,迅速將滕子京護在身後,大聲罵道:“你打夠了沒有?孩子還傷著呢,你沒完了是不是?”
滕子京聽到爺爺被自己氣的一病不起,猶如遭了雷擊一般,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心急如焚,想也沒想,一把拔掉正在輸液的針頭,不顧手上的疼痛,猛地跳下車,聲音顫抖地問道:“副官,我爺爺呢?”
汪衛東看到滕子京突然下車,出於職責本能,一把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
刑中興見狀,趕忙上前拍拍汪衛東的肩膀,汪衛東立刻心領神會,緩緩鬆開了滕子京。
就見副官神色凝重,帶著滕子京朝著療養小院徑直走去,腳步匆忙而堅定,仿佛承載著整個家族的希望與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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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匆匆朝著療養小院走去,還未到小院近處,便能看到爺爺身邊的武裝人員如同一棵棵挺拔的青鬆,均勻且嚴整地分布在各個職責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