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聽到鈴聲,抬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發現備注是馮濤,順手便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瞬間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江總不好了,顧澤在拍戲現場突然犯病了,
他情緒特彆不穩定,嘴裡嚷著要回家,而且還不小心劃傷了自己。”
江程煜看向默不作聲的江朔,微微皺眉詢問道:“臭寶誰呀?”
江朔雖然平日裡對馮濤沒什麼好感,但小爹爹的諄諄教誨,讓他沒有忘“醫者仁心”的道理。
當聽到顧澤犯病的字眼,他還是立刻放下手中的梳子,迅速跑到江程煜身邊,
一臉嚴肅地說道:“是馮濤,他說顧澤犯病了,還劃傷了自己。”
江程煜一聽,臉上頓時露出緊張的神色,急忙一把從江朔手中接過電話,
語氣急切地詢問道:“馮濤,顧澤他人現在在哪兒?”
馮濤透過後視鏡,再次看向顧澤,隻見顧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自信且開心的笑容,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馮濤定了定神,依然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之前他犯病的時候,
特彆懼怕與人接觸,我都是陪他在家裡休息。現在我們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江程煜沒有絲毫猶豫,果斷決定道:“好,我馬上回家等你們。”
江程煜聽聞顧澤受傷犯病的消息,原本專注於設計圖的神情瞬間被緊張所取代。
他猛地站起身來,語氣急促地說道:“臭寶,顧澤叔叔犯病了,
情況好像不太樂觀,我必須馬上去他公寓一趟。你跟小武叔叔回家,好不好?”
江朔聽聞,原本認真梳理馬鬃的小手停了下來,抬起頭,臉上滿是不高興的神色。
他微微嘟起嘴巴,一臉不情願地說道:“小爹爹,我也想去看看顧澤叔叔。你可彆忘了,我也是一名小醫師呢。
自從你這次醒來,我還沒有在醫學方麵向你展示我的學習成果,交上一份答卷呢。
而且,聽到顧澤叔叔曾經是一位重度抑鬱症患者,在小爹爹的治療下痊愈,還能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
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對於抑鬱症患者,我有種很想深入了解的衝動,看看實際的病症情況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江程煜看著江朔那充滿渴望又帶著一絲倔強的眼神,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說服這個小大人。
他眉頭緊皺,陷入了短暫的思忖。畢竟,江朔對醫學的熱愛和執著他是清楚的,而且這孩子確實對各類病症有著超乎常人的求知欲。
思索片刻後,江程煜無奈地輕輕歎了口氣,點頭道:“那,我們快走吧!”
說罷,他動作迅速地一把抱起江朔,步伐急促且堅定,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皮鞋踏在地麵上發出清脆而有力的聲響,仿佛在急切地訴說著他此刻內心的擔憂。
江程煜一隻手穩穩地抱著江朔,步伐匆匆地從總裁專屬電梯風風火火地走出來。
電梯門緩緩打開,明亮的燈光傾瀉而出,映照出他那略顯焦急的麵容。
前台的兩位小姐見狀,立刻露出職業性的接待微笑,齊聲恭敬地說道:“江總好…”
江程煜對此早已習以為常,隻是微微點頭示意,便徑直朝著公司大門走去,腳步急促而有力,彰顯事情十萬火急的等著他。
此時,向小武正在大廳裡和一位保安交談著什麼。不經意間,他瞥見江程煜抱著江朔匆忙離開公司的身影,
心中一驚,連忙中斷了與保安的對話,對著保安做了一個充滿歉意的手勢,便急匆匆地朝著江程煜的方向追了出去。
江朔眼尖,看到向小武跑出來,急忙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小武叔叔,快去開車。”
向小武聽到呼喊,毫不猶豫地停下腳步,轉身朝著停車位的方向快步奔去。
沒過多久,一輛黑色的豪車如同一位忠誠的衛士,穩穩地停在了父子二人的身邊。
江程煜也顧不上許多,輕輕放下江朔,迅速伸手打開車門,二人便一前一後鑽進了車子裡。
江程煜坐穩後,神色嚴肅地吩咐道:“豐騰國際c區3號私人公寓。”
“好的江總”,向小武果斷地回應了一聲,緊接著熟練地發動引擎,
伴隨著一陣低沉的轟鳴聲,車子如離弦之箭般駛離了梓東國際樓下。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頭,馮濤正嫻熟地駕駛著車子。
隨著一陣急促的刹車聲,輪胎與地麵摩擦出刺耳的聲響,車子穩穩地停在了顧澤家的門口。
馮濤迅速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隨即打開車門,小心翼翼地扶著顧澤,朝著樓上的臥室奔去。
進入臥室後,馮濤先幫顧澤脫下外套,動作輕柔地安頓他躺進被窩裡。
隨後,他快步走到床頭櫃前,拉開抽屜,從中拿出粉底。
他仔細地用粉底在顧澤的臉頰和唇瓣上塗抹著,力求將顧澤的狀態偽裝成十分不好的樣子,仿佛此刻的顧澤正遭受著病痛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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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躺在床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期待,急切地詢問:“怎麼樣怎麼樣?他看到這個樣子會不會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