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目睹小江朔氣鼓鼓地跳下椅子,如同一顆失控的小炮彈般衝了出去,
江程煜則毫不猶豫地緊跟其後,那急切的步伐仿若被緊迫的火情追趕。
此時,老爺子注意到安姌正一臉心疼地盯著滕子京紅腫的臉頰,那模樣好似滕子京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老爺子一時摸不著頭腦,目光從安姌移向滕子京,眼中滿是疑惑,忍不住開口詢問:“到底什麼情況?怎麼會弄成這樣?”
滕子京也是一臉茫然,心中憋著一股無名火,沒好氣地回應道:“不知道!”
老爺子見狀,不禁微微皺眉,臉上浮現出一絲慍怒,轉頭向副官沉聲道:“我們走。”
言罷,副官立刻心領神會,邁著穩健的步伐,跟著老爺子大步流星地離開了中控台,沿著原路返回。
不多時,眾人來到了出口處。隻見江朔站在那裡,哭得泣不成聲,肩膀劇烈地顫抖著,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江程煜則站在離他老遠的地方,眼神中滿是擔憂與無奈,默默地注視著他。
聽到眾人走近的腳步聲,江程煜這才緩緩上前,在江朔麵前蹲下身子,
伸出雙手輕輕地扶著江朔的肩膀,眼神中滿是愧疚,正準備開口道歉:“臭寶,對不起,我……”
然而,話語還未完全出口,江朔猛地轉身,用力一把推開江程煜,就見江程煜順勢一個不穩摔倒在地。
緊接著,江朔憤怒地怒吼道:“誰稀罕你道歉,道歉有用嗎?”
穆小吉看到這一幕,心中一緊,急忙快步上前,單膝跪地,一把將江朔抱進懷裡,輕聲安撫道:
“江朔,爸爸知道你的心意,咱們不在這裡鬨,好不好?你看,這樣讓首長爺爺難堪了。”
與此同時,曹國華教授也走到江程煜身邊,微微彎腰,伸手將江程煜扶起。
老爺子見狀,做了一個簡潔的手勢,副官立刻心領神會,走上前去打開了門。
穆小吉抱起江朔,率先走了出去,一眾人隨後返回了老爺子的辦公室。
進入辦公室後,穆小吉坐在柔軟的沙發裡,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精致的手絹,
動作輕柔而認真地給江朔擦乾淨臉上的眼淚和鼻涕。
隨後,他略帶歉意地看向老爺子,真誠地說道:“抱歉首長,江朔還小任性了些,今天的事讓您見笑啦!”
滕子京和安姌走進辦公室後,並沒有走向沙發那邊,而是徑直走近一旁的茶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老爺子坐在沙發裡,看到這略顯尷尬的場景,抬手做了一個安撫的手勢,語氣和藹地說道: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小江朔,你能告訴爺爺,大哥哥到底錯哪兒了嗎?讓你這麼生氣?”
江朔微微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如羽翼般低垂著,上麵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氤氳著水汽,仿佛一片被雨水打濕的花瓣。
滕子京此時心中也是冤屈不已,看著半天不說話的江朔,忍不住開口道:
“江朔,你就是再怎麼生氣,也得讓我明白挨這一耳光,到底是錯哪兒了吧?
要知道,我長這麼大,我爺爺從來都沒動過我一根手指頭。”
江程煜聽了,一臉愧疚,趕忙向老爺子和滕子京道歉:“對不起首長,
對不起京爺,是我教子無方,臭寶今天如此反常,都是我的過錯,
實在是對不起!”說罷還九十度彎腰,向老爺子方向鞠躬。
穆小吉聽後,急忙出聲阻止:“不,首長,這都是我的錯,古人雲‘養而不教父之過’,是我沒有教育好江朔,我代江朔向京爺道歉。”
滕子京看著江程煜和穆小吉一臉嚴肅自責的樣子,心中的疑惑更甚。
他緩緩起身,走近沙發,一臉不解地指著江程煜和穆小吉,呢喃道:
“你是小爹爹,你是爸爸;我說…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這是?”
江朔聲音哽咽,緩緩開口,那聲音仿佛帶著無儘的傷痛與委屈:“三個月前,小爹爹還是一個沉睡不醒的植物人。
心懷叵測的人,為了達到報複打擊的目的,竟將他帶至巴黎第319區軍區科研基地。
她喪心病狂地展開複仇計劃,爸爸為了救回小爹爹,不得不孤身涉險,來到那危機四伏的科研基地。
為了保護小爹爹,爸爸全然不顧自己原本就受損的心肺,毅然決然地將宋嵐原本要注射給小爹爹的病毒藥劑,擋在了自己身上。
好在宋嵐的邪惡計劃最終被國際刑警成功打破,然而在逃亡途中,於樹林裡,他被爺爺和安德裡亞斯帶的人前後夾擊。
狗急跳牆的她,竟命人架起了柴火堆,妄圖玉石俱焚。
當我和科普萊爾將軍趕到時,隻見爸爸用那殘缺的身體,緊緊護著小爹爹,在熊熊大火中奄奄一息。”
說到此處,穆小吉和江程煜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悲痛,不禁潸然淚下。
江朔用袖子胡亂地抹了一把眼淚,繼續講述:“那一刻,我滿心都是恐懼與驚慌,來不及多想,直奔山下湖泊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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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調動小爹爹傳授給我的內功心法,竭儘全力將湖水帶上火堆,火勢這才被順勢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