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阻礙醉以眠愛上自己也不好啊,時風澤煩躁的晃了晃腦袋。
醉以眠是一隻魅魔,沒有家庭的束縛,心靈的空缺,最容易讓自己住進去,而且
自己也沒打沒罵。
也沒有囚禁,是人家自己不出去,不關我的事啊!
自己可不是什麼患得患失的人!
從來都是想到什麼就去做,不然他也不會隻因一念就改變活著的方法。
怎麼到醉以眠這件事上就變了。
………
怎麼辦?
怎麼辦?
死腦子動一動啊!
……
反正現在人已經要了,要是敢離開……
就威逼利誘!
———
醉以眠不知道時風澤在想什麼。
反正醉以眠也不擔心。
單身撐著床看著時風澤的背影,眼尾微彎,嘴角慢慢勾起與之相應,妥妥一隻媚主的男狐狸。
時風澤從門縫裡看見這一幕,常年未曾波動的心,卻一反常態的因這個人頻繁的產生波動。
等醉以眠慢慢悠悠洗漱完下樓就看見時風澤一邊拿著平板看著最新的新聞一邊喝著粥。
麵前放著已經空的竹籠,看來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一點等自己的意思都沒有!
┗??へ??╮
看見醉以眠下來,熟練的對著他勾勾手。
“過來。”
醉以眠老是感覺他叫自己像叫狗一樣,但是沒有證據。
關鍵自己還真的屁顛屁顛的走過去。
輕輕搬開椅子的一角轉開,再坐上去。
時風澤早就發現他這個習慣,默默記下。
眼眸一轉,發現醉以眠毛衛衣前的大口袋竟然在動!
醉以眠連忙將醉醉拿出來:“是它了~”
時風澤點點頭,很是自然的去廚房端過來醉以眠的碗,放在醉以眠麵前。
“你這倉鼠太黏你了吧。”
(“快吃!溫度正好。”)
(“嗯嗯”)
“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是因為我本來就不是人,所以它對我才親近?”
時風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過年回家嗎?”
醉以眠從兜裡掏出一顆榛子喂給醉醉,一邊對著時風澤壞笑的回答:“當然……不回去!金主大人在哪我在哪,你讓我去哪我去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