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就要擠進飛機的西裝男不樂意了,“你們什麼意思,難道死人比我們這些活人更重要嗎?”
其他人也不樂意了,人群說什麼也不給棺材讓道,更有甚者企圖掀翻棺材。
“你們想乾什麼?”軍官怒斥道。
“能乾什麼,這人都死了,把他扔到感染者中還能為我們這些活人爭取點時間。”
“不行。”軍官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誰都不許打他主意。”
然而麵對生死危機,誰還管你行不行。
在推搡中,棺材果真被掀出去,落入混亂的感染者和人群中。
從天而降的棺材和裡麵的血肉吸引了感染者注意,一個感染者撲到棺材上,不由分說就一口咬在屍體手臂上。
意料中血肉被扯下的事沒有發生,屍體細膩白淨的手臂如同鋼筋一般,任感染者如何撕咬,都隻留下淺淺的白印。
奔過去想搶回屍體的軍官見到這一幕不禁微愣,不及多想舉槍便射,密集的子彈將周圍感染者逼退。
來到棺材旁抓起屍體就要背著返回,可他背屍體的空檔由於沒有子彈壓製,逼退的感染者再度圍上來。
士兵們紛紛向感染者射擊,可又怕誤傷長官不敢射擊已經貼近長官的感染者。
“排長,彆管那屍體了,快跑吧!”
有兩名士兵想過來被軍官喝止,“誰都彆過來,火力壓製!”
剛說完一個感染者已經撲到了軍官身上,軍官反手一個擒拿,“哢嚓!”一聲擰斷對方脖子。
又有更多的感染者撲過來,而擰斷脖子的感染者臉朝後站起來。
“嘎吱嘎吱……”扭斷的腦袋自行複位。
軍官抽出軍刀砍斷抓過來的手,可這些傷害對於沒有痛覺,不死的感染者來說無關痛癢。
不斷後退的軍官沒注意到腳下,被棺材一絆摔進去,這種情況相當不妙,眾多感染者撲進棺材,堵住了唯一出口。
“排長!”
士兵們目眥欲裂,機槍不斷掃射,企圖為長官掃出一條出路。
可惜,即使把感染者身子打爛,隻要沒打碎血瞳,就無法阻止他們的行動,哪怕沒了腦袋。
軍刀剛剛劈開一個頭顱,還來不及撤回,一隻散發惡臭的利爪馬上就要插進軍官心臟。
軍官心裡咯噔一聲,不甘憤慨充斥著胸腔,一顆手雷滑進手掌,臉上滿是決絕。
就在他要拉掉引信時,一隻泛白細膩的手掌從身下探出,一把抓住插進來的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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