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聖師早就可以成神了，可他卻遲遲不晉升，你有想過為什麼嗎？”
碎淵歎息一聲，“以你身份彆說神境以下，就是神君、神尊，乃至上神都沒有資格做你師尊，但墨寒聖師絕對有這個資格。”
“他和你，還有即墨淵一樣，修習的功法乃是戰神夢寐以求的先天道書。”
“先天道書？”
這一次夜淩宇當真震驚了，他猜到師尊的神通極有可能是無解神通，可沒想到師尊的功法竟然也是先天道書。
“這件事戰神知道嗎？”
夜淩宇急急問道，戰神為了得到先天道書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他真的擔心戰神知道這件事會對師尊不利。
碎淵意味深長地笑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不止戰神，五大主神，甚至很多上神都知道這件事。”
夜淩宇有些發懵，這就不合理了，都是身懷先天道書，為什麼師尊可以跟沒事人一樣？
“不用猜了，因為五大主神早已發話，隻要你師尊成神，祂們就願意收其為親傳弟子，沒有哪個上神想找死，敢觸禁忌主神的黴頭。”
夜淩宇震驚地張大嘴巴，“師尊天資這麼逆天，五大主神都要搶著收徒？”
“不客氣地說，你比你師尊差遠了。”
碎淵看夜淩宇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故意高深莫測道：“你覺得你引來貫穿古今的道鳴很了不起嗎？你知道你師尊的先天道書是怎麼來的嗎？當年那九聲貫穿古今的道鳴，至今都令無上禁忌們心驚肉跳，要不是未知存在跨越時間長河，抹去了那段天威記憶，早就被噬魂始祖知曉了先天道書來曆，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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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師尊的先天道書是參悟大道所得？”
夜淩宇心臟差點停跳，夜狸曾說過先天道書極為難得，骨船在無儘海那麼多歲月也僅得到八本，那可不止百萬年、數百萬年，其中功法類先天道書更是隻有兩本。
當初他能得到樊心決就把夜狸嚇得不輕，師尊的先天道書若是……
他簡直不敢想象。
“是參悟大道所得……得……”
碎淵閃了閃湛藍霞光，“你怎麼猜到的？”
“不好意思忘記說了，我即將煉成現在劍的先天道書，也是我參悟大道所得。”
樊心訣由一縷道痕衍生得來，是他心中邁不過的坎，他由自責憎恨，到原諒自己，放下過去，應該算是參悟大道吧？夜淩宇不確定地想。
不過樊心決是他悟道所得卻是事實。
過了好久，碎淵矗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夜淩宇不放心道：“你沒事吧？”
“你撒謊，近百年我可沒聽見多達九聲，貫穿古今的道鳴。”
“那個……”夜淩宇指了指識海骨船，“先天道書誕生時被骨船遮掩，隻有三聲道鳴，而且被限製在了靈華界內，除了禁忌主神應該沒人注意到異常。”
碎淵顫抖起來，“那三聲道鳴，就是先天道書引來的？”
祂當然知道當年在天玄山脈響起的道鳴，可那道鳴之隱晦，實在無法把它和先天道書降世聯係在一起。
夜淩宇還想說什麼，碎淵一擺劍身，“我想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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