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冷不防徽宗帝會問出此事,當即上前拱手道:“稟聖上,此事得問蔡太師。”
徽宗帝有些不滿的說道:“這關蔡太師何事?當日,可是你在群臣麵前,主動說要活捉此人的啊。”
高俅趕忙解釋道:“稟聖上,微臣本來打算,調撥大刀關勝前去征剿梁山,可等我派的使者去的時候,才得知,那關勝,已提前被蔡太師的人給請走了。”
徽宗帝這個時候又把目光落在了蔡京的身上。
蔡京也上前一步,拱手道:“稟聖上,因我部下有一人,與關勝私交甚厚,他提出去請那關勝,我原以為,是個同名同姓的人,誰知道這麼巧,我與高太尉所相中的,竟是同一人。”
徽宗帝不願聽這些,當即不耐煩問道:“那現在,關勝有沒有去帶兵征剿梁山啊?我隻要活捉那林衝前來,朕要親自審問他。”
高俅立刻說道:“據微臣所知,關勝已被蔡太師派去征討梁山了。”
徽宗帝當即點頭道:“還是太師願意替朕分憂,這也過了不少時日了,如今戰況如何?”
蔡京麵色有些尷尬。
麵對徽宗帝,他又不敢撒謊。
否則,也是犯了欺君之罪,同樣是要砍頭的。
“聖……聖上,那關勝……已降梁山去了。”
蔡京猶豫了半天,才說了出來。
“什麼?”
徽宗帝十分震怒。
高俅在一旁,卻是樂開了花。
這樣看來,蔡京截胡關勝,簡直是自己的恩人啊。
否則,自己派關勝去,反被他投降了梁山,那徽宗帝還不得狠狠弄死自己啊。
現在,就看這蔡京怎麼被徽宗帝處罰。
“聖上息怒,此事,卻是與高太尉有關。”
蔡京說道。
“蔡太師,你怎麼什麼都賴上我?是不是你老婆懷孕,也要說跟我有關係?”
高俅頓時急了。
蔡京一本正色的說道:“聖上,我非賴他,實是他在我麵前造謠,說那關勝,得了花柳病,這事傳到了關勝的耳中,他才叛逃梁山的。”
“你……”
高俅怒指蔡京,氣的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高俅,可有此事?”
徽宗帝語氣嚴肅的問道。
高俅下意識搖頭,可看到徽宗帝那眼神,知道瞞他不過,便是無奈點了點頭。
“混賬,無端端的,你造謠我朝大將,是何道理?”
徽宗帝麵帶慍色。
“聖……聖上,我……我沒造謠,是……”
高俅嚇得冷汗直流。
忽然他才想起,這事也是自己派出去的使者跟自己說的。
當時他純粹是為了惡心那蔡京一把,就去蔡京府裡跟他說這個事,根本沒去認真核查此事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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