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定主意,就往自己房間趕去,卻被高俅拖拽住了手臂。
“太尉,快跑吧,反賊殺進城了,咱們不跑,就沒命了。”
淩州太守勸了起來。
“慌什麼?似你這般,如何升官如何去辦大事?”
高俅強裝鎮定了起來。
淩州太守想著,剛才給你丫揍了一頓,還能做什麼大事。
見淩州太守一臉懵圈,高俅問道:“想不想,體驗一把,太尉的感覺?”
淩州太守搖了搖頭:“下官不敢。”
“沒出息。”
高俅罵了一句。
“把你衣服脫了。”
高俅吩咐道。
“太尉……我……我寧願不當這官,也絕不出賣自己的身體。”
淩州太守護住了自己的胸口。
“就你這個老斑鳩的身體,誰特麼要啊,趕緊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高俅厲聲罵了一句。
他邊罵邊脫自己的衣服。
淩州太守終是被高俅的氣勢震懾住,隻得慢慢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高俅脫完自己的衣服,又衝淩州太守身旁的家丁喝道:“把你的衣服給脫下來。”
那家丁不敢不聽,跟著脫了起來。
“特麼的,脫外衣就行,你倆趕緊把褲衩子穿上……”
高俅破口大罵。
“哦哦。”
淩州太守與那家丁哆哆嗦嗦。
高俅直搖頭。
這淩州城,養的都是些什麼蠢蛋玩意。
太守蠢,養的家丁也蠢,護衛的大將也是水貨。
自己腦袋進水了,才會想到來淩州!
他扒拉了那家丁的外衣,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又指著那淩州太守。
“你,穿上我的衣服。”
高俅喝道。
“下官不敢,正所謂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這些衣服,不正是高太尉您的老婆嗎?試問下官怎麼敢把你老婆穿在身上!”
淩州太守有些害怕的道。
“你哪來這麼多歪理?”
高俅狠狠敲了那淩州太守的腦袋一下,罵道:“就當我把老婆賞你了,快穿,你要不穿,待我回了京都,我把你刺配千裡去砸石頭玩。”
淩州太守頓時把比狗還要快的把高俅的衣服給穿了起來。
“你,穿上太守的衣服。”
高俅又吩咐了那家丁。
家丁不敢不從,老實將太守的衣服穿在身上。
“不錯不錯,你兩帶上一隊親兵,往城外方向逃走。”
高俅又吩咐了一句。
“這是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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