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是以前天真莽撞的廣寧了。”
初芷忙笑著應是。
“對了,母妃怎麼特意讓你來淮南,是有什麼事嗎?”廣寧問。
“貴妃娘娘有幾句話叮囑駙馬。”初芷笑著說,“不是要緊事,公主殿下不必擔心。”
廣寧:“那就好。”
初芷伺候著廣寧吃藥,跟她說了一些上京的趣事,又聽廣寧說陸珩遇到刺客。
“你回去跟母妃說,讓她再尋兩個禦醫,駙馬的身子要緊。”廣寧道。
“是,殿下。”初芷笑容溫柔,無論廣寧說什麼都應下來。
一直到天色漸深,陸珩才被攙扶著回來。
這是陸珩第一次喝醉,要不是聽說姚貴妃派人來了,他甚至都不願意回官邸。
他不想見到廣寧。
“來人,給駙馬喝醒酒湯。”初芷站在廊下,目光微冷地看著陸珩。
“駙馬爺,公主殿下本來身子就弱,需要好好靜養,您一身酒氣會熏著她,不如先在偏房醒醒酒?”
陸珩微微眯眼看著初芷,認出她是姚貴妃的大宮女。
“既然如此,我回前院去。”陸珩轉身就走。
“貴妃娘娘還有幾句話,讓奴婢轉告駙馬爺。”初芷叫住要離開的陸珩。
陸珩皺了皺眉,“微臣恭聽貴妃娘娘口諭。”
“駙馬還是先喝醒酒湯,免得一會兒聽的不清楚記不住。”初芷說。
“去打水過來。”陸珩瞥了初芷一眼,隻當這個宮女是狗仗人勢。
居然敢舞到他麵前囂張了。
陸珩當著她的麵喝了醒酒湯,又用冷水洗了一把臉。
目光也隨之清明不少,“可以說了嗎?”
初芷拿出姚貴妃的令牌在手中,麵無表情地看著陸珩:“駙馬爺,請聽好,奴婢將貴妃娘娘的話原封不動傳達於你。”
“陸珩,當日你說與賣酒女宋氏並無瓜葛,你可知欺君之罪該當如何?”
一聽到這話,陸珩的臉色刷地一白。
“你背信毀諾,將宋氏養為外室,還讓她生下賤種,若非看在廣寧的份上,本宮早將你治罪砍頭。”
陸珩的臉色變了又變,他本來想說宋秀枝已經死了,可聽到宋氏生下孩子,他又徹底愣住了。
宋秀枝……沒死,還懷了他的孩子?
“你如今就是本宮養在廣寧身邊的一條狗,若不是看在你還能為廣寧逗趣耍樂,你以為還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陸珩,你最好日日向上天祈禱,那件事與你的外室無關,否則你全家性命都不足以抵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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