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太後深深望他一眼,“當年要不是卜玄風救了哀家,哀家和你哪有今日,就是卜玄風算出哀家懷的是帝星,阮太後才護著哀家和你的。”
符帝冷笑,要不是阮太後身子不好,沒有子嗣,怎麼會容得下母後和他。
就因為是阮太後扶持他成為儲君,穆太後一直不忘阮家的恩情。
可他不能再由著世家壯大,阮家又是世家之首。
世家的權勢威脅到皇權,哪個皇帝能坐得安心?
奈何隻有賀知源懂他的擔憂,他的母後隻會給他拖後腿。
“母後……”符帝還想再勸。
穆太後:“都滴血認親了,難道還想反口不認,你彆忘了,今天雍朝使者也在這兒的,你覺得還能不認淵兒嗎?”
符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母後,那你好好休息,朕還有奏折要看。”符帝拱了拱手,憋著一肚子火離開慈寧宮。
一邊走一邊惱怒地問身邊的大太監,“去看看賀知源的傷好了,要是能走路,立刻給朕進宮。”
……
阮皇後想要留陸淵在宮裡,她有許多話想說的。
陸淵婉拒了,他還需要去處理雍朝和親使者的事情。
符今翊本想跟著陸淵出宮,被阮皇後一個眼神就收回小心思,眼巴巴地看著陸淵離開皇宮。
從雍朝出發的時候還是他們的指揮使大人,剛到南朝,陸淵搖身一變就成了皇室的皇子。
就……話本子都沒這麼離譜。
“瞧見沒,大家看你的眼神都不對了。”鳳釧瑾低聲對陸淵說。
雍朝的使者大臣們的確心裡不是滋味。
他們如今該以怎樣的態度對待陸淵?
“剛才多謝殿下。”陸淵低聲說。
鳳釧瑾揚唇一笑沒有說話,兩人回到鴻臚寺。
“明日再讓人處理永寧的嫁妝,有的能帶進宮,有的不適合帶進宮,還要為她在王都買些產業,不然她在宮裡也寸步難行。”鳳釧瑾說。
這些都有專人為永寧安排,他作為永寧的兄長,其實就是掌掌眼。
“你如今住在鴻臚寺不合適了吧。”鳳釧瑾看向陸淵。
畢竟身份都已經真相大白,他不可能是雍朝的指揮使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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