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票都放到空間,姚白竹開始翻箱倒櫃,將衣櫥裡的衣服被子,扯得亂七八糟,隨後出了主臥,又在另外的臥室,如法炮製,連自己的臥室都沒放過,還把一套新棉襖收了進去。
其他兩個屋子,姚白竹也翻找了一遍,不過財政大全攥在張英手裡,她隻在姚東勝房裡翻到了六十多塊錢,而姚白荷屋裡隻有十二塊多。
霍霍完臥房,姚白竹又在客廳一陣翻,將三轉一響都給收了,隻是手表卻隻有個空盒子。
也不知被誰拿了,這動作還挺快。
弄完這一切,姚白竹幾錘砸了房子靠著後巷的兩扇大窗戶,做出賊人跳窗偷竊的樣子。
隨後才鎖上門,下了樓。
姚遠征一家吃完飯,說說笑笑的往家趕。
剛進家屬院,就聽人說自己家遭了賊。
嚇得幾人拔腿就往家跑。
姚遠征看著完好的門鎖,舒了一口氣,也許是鄰居誤會了,鄰居見他也不慌,忙道:“哎呀,老姚,小偷是破窗進來的,還是樓下的小陳聽到玻璃破碎聲才發現的,你快看看家裡有沒有丟東西吧!”
姚家人的眼睛瞬間瞪大,開了門,一看亂七八糟的客廳和消失的無影無蹤的三轉一響。
張英眼前一懵,差點栽倒在地,還是孫東風的媳婦王秀蓮扶住了她。
“啊啊啊,我的東西呀,哪個殺千刀的賊人,竟然偷到我家來了!”張英坐在地上又哭又罵,“我曹你八輩祖宗,個狗娘養的,嗚嗚嗚,我的縫紉機啊,我的收音機···”
姚遠征看到屋裡這景象,腳下一個踉蹌,對了,彩禮錢,趕緊衝到臥室去找。
張英也反應過來,顧不上擦鼻涕眼淚,就往裡衝,看到敞開的衣櫃,和散落一地的衣服,她頭腦嗡的一聲。
“錢呢?錢還在嗎?”
姚遠征死死盯著地上一個空的鐵皮盒子,臉色蒼白,喃喃道:“完了,完了,沒了,全沒了!”
張英又是一陣哭天搶地的哀嚎。
隨後,姚東海兩口子和姚白荷的哭叫聲也響了起來,他們也被偷了!
就在這時,姚白竹衝了進來,“讓一讓,讓一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你家被偷了!”孫奶奶一臉同情的說。
姚白竹嗷嗚一嗓子衝到自己的房間,“啊啊啊,我的私房錢不見了,還有我的新衣服,也被偷了!嗚嗚嗚,我剛買沒多久的新衣服!”
聲音之大,氣勢之足,把其他人的哭聲都給壓下去了。
哭喊完,她衝到了主臥,此時,三個女人正哭作一團,三個男人則臉黑得滴墨。
“爸、媽,快去報公安局,抓小偷啊,我的新棉襖,還有我的私房錢,都被偷了。”
張英突然醒過神來,撲上來就要打姚白竹,“你個沒用的爛貨,不是讓你好好看家嗎?你乾嘛去了?家裡被偷了都不知道!”
姚白竹一把推開她,“我餓了,鎖上門去吃飯了呀,你們下館子又沒說給我帶飯。我不找點飯吃,難道等著餓死啊?”
“吃吃吃,怎麼不吃死你個糟心玩意,嗚嗚嗚,我的錢,我的存折,我的鐲子,全都沒了···”
姚遠征也死盯著姚白竹,那眼神像是要殺人,“是不是你夥同小偷,偷了家裡,你怕我扣下你的彩禮和陪嫁,所以讓外人把東西和錢都偷了?”
姚白竹麵露驚訝,“什麼?!你想扣下我的彩禮和陪嫁,那可是陸家給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扣下,對了,彩禮什麼時候給你們的?我怎麼不知道?多少彩禮,丟了你們得賠我的。”
說著,姚白竹往散落的衣服上一坐,甩胳膊蹬腿的哭嚷起來,“嗚嗚嗚,你們賠我彩禮,賠我三轉一響···”
她這一鬨騰,姚遠征和張英的臉更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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