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鴻煊:“帶他去樓下吃。”
薑珩無語,早說啊,早說她就不用爬那麼久樓梯了。現在這身肉,爬樓梯很累的好不好。
客棧大堂,薑珩肉身笨重,實在是搶不過那三個跟餓死鬼投胎似的暗衛,隻能抱緊自己的碗,慢吞吞地吃白米飯,生怕白米飯也被搶了。
時不時看一眼周圍,想要獲取更多信息。
就這麼的與王梓涵的目光相遇了。
王梓涵驚喜,三步並著兩步的跑過來,“薑……”
注意到同桌的三個彪形大漢,那肌肉鼓脹得,又都是絡腮胡子,眼神凶巴巴的,一看就不是好人,頓時僵住。
她剛想捂臉說認錯人了,哪知道和她一起的那夥人全都圍了過來,“小韓,你認識?”
王梓涵想說不認識,但看自家隊伍這幾十號男人已經凶神惡煞、氣勢洶洶地將人家圍了,還清了場,頓時就有了底氣。
挺了挺胸脯,看向薑珩,穿戴整齊,麵色紅潤,這三個人應該沒有苛待薑珩:“那個,表哥,你要是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薑珩嗆了,咳嗽不止。
旁邊的暗衛趕緊幫她拍背,一點也沒有被人圍了的緊張感。
“薑……”王梓涵擔心,“表哥,你沒事吧?”又很是客氣地對拍背那個大漢道了謝,“表哥身體沉,勞煩你們照顧了。多謝。”
這話說得,旁邊的那個暗衛立即將自己碗裡還沒動的雞腿放到了薑珩碗裡。
薑珩理順了氣,“沒事。你怎麼在這裡?”
王梓涵坐到薑珩旁邊,悄聲道:
“我要跟他們回去了,你要不要跟我走?我有一大串計劃要實施,他們家正好有平台有資源,合作共贏,共赴小康。你要不要跟我走?”
同桌的三個暗衛都豎著耳朵聽著,雖然有些詞不明白,但確實聽清楚了。
薑珩搖頭,“我現在走不了。他們頭兒踩了我一腳,我肚子疼……”
三個暗衛:“……”
這仇記得,這狀告得……
二樓陽台看了全部的沈鴻煊:“……”
沈良、魚雅沁看沈鴻煊:“……”
王梓涵趕緊拉薑珩衣服,“讓我看看,傷得重不重?我們出去找大夫……”
薑珩苦笑,“就一個腳印。傷及內臟。這傷隻有他們頭兒能治。你回吧,等以後我去找你。”
說罷,又將王梓涵帶來的人認了個臉熟,慢吞吞地在暗衛攙扶下站起來,朝李家的人拱手作揖,“如此,表妹就請你們多多照拂了。”
王梓涵詫異,“表哥,你真不跟我走?”又湊近低聲道,“我看他們不像好人。這體型也異於常人。莫不是有獸人基因?”
同桌的三個暗衛:“……”
薑珩點頭,“表妹,注意安全。”
王梓涵眼眶有些紅,“王大疆表哥,”抱著薑珩的腰,“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見,韓紫表妹祝你身體健康,吃嘛嘛香,也稍微減點肥,彆再那麼虛了……”
薑珩嘴角抽了抽,舉起的手最終還是落到王梓涵肩頭,“我會儘快來找你的。給你帶及笄禮。”
“好。我等你。”
送走王梓涵,薑珩沒了胃口,主要是肚子疼得厲害。將飯碗推到給自己雞腿的暗衛麵前,“我吃不下,肚子疼,你吃吧。”
暗衛默默拿起失而複得的雞腿,咬了一大口。骨頭都咬得嘎嘣脆。
薑珩看向雞腿暗衛,“能勞煩大哥去問問你們頭兒什麼時候給我治傷嗎?我肚子疼得厲害,又餓得慌,又不能吃……”
雞腿暗衛將她碗裡剩下的米飯倒自己碗裡,給她倒了一碗雞湯,推到她麵前。
薑珩:“……”
剛喝了兩口,就啪一聲……碗重重地放桌上,人整個的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冷汗瞬間濕了頭發和衣衫。
之前腸道小幅度蠕動便針紮似的疼,這會食物和水進入腸道,更是刺激得腸道像是麻繩一樣扭著,疼,太特麼疼了。
雞腿暗衛有些慌,看看雞湯,沒毒呀。又看看薑珩,放下碗,將薑珩抱起,拔腿就跑。
其餘兩個暗衛整理了桌子,快速跟上。
雞腿暗衛跪地求救:“主子,小胖腹痛難忍,還請主子看在他還有些用的份上,救治一二……”
魚雅沁:“我看他就是裝的。剛剛和表妹卿卿我我就不疼,這會表妹走了就肚子痛了。他怎麼那麼多戲?”
沈良不讚同地給魚雅沁遞了個眼色,偏偏後者絲毫接收不到他的好意,還用手扇了扇風:
“一身汗臭味,想臭死誰呢。他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還有什麼用?扔出去,讓他自生自滅去。”
見雞腿暗衛還跪地上,紋絲不動,又生氣道:“就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死胖子……”
沈良搖了搖頭,魚雅沁是沒救了。做著丫鬟的事,懷著少女的春,越著當家主母的權,漏出刻薄狠毒的心。哎,再教都教不聽。
沈鴻煊是一點用膳的興致都沒了。壓下眼底對魚雅沁的厭惡,“收了吧。把他放下,你們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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