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雅連連點頭,“那賤人就算聾了啞了,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們明明給她訂的是巷尾的老鰥夫,人也送過去了,還下了藥。
她卻奇怪地出現在張大公子的彆院裡。
朱姐姐,你不知道,這些年,她連二門都沒出過,怎麼可能知道張大公子的彆院在哪裡。
她根本就沒見過張大公子,張大公子以前聽到她就厭惡至極,更彆說喜歡了。卻突然的要納她為妾……
朱姐姐,我一看到她就煩。
張大公子是我未婚夫,他隻能喜歡我,他絕對不能娶那賤人。
那賤人隻有臟了,千人枕萬人騎,破了,張大公子才不會再惦記她。”
朱琳琳安撫地拍拍劉文雅肩膀,“放心,我打聽過,那蔣林最是喜歡當眾行事。你的願望會實現的。”
隔得太遠,薑珩聽不到兩人的對話,但從表情和部分唇語可以看出,這兩人已經狼狽為奸了。
剛剛那一出大戲便是這兩個女人導演的。那個施暴者隻是其中的男主演之一。其他男主演還處於旁觀狀態,整個劇情就被她給『卡』了。
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薑珩又一次坐到船尾釣魚。之前,船速飛快,都沒魚上鉤。這次,一定要釣上來。
“喂,小胖子,謝聖人是不是帶人進那個裡麵了?”
有人喊話道。
薑珩聽而不聞,盯著水麵下遊過去遊過來的某魚,莫名其妙。那條大魚好像長了腳?
“我說前麵船上釣魚那個小胖子,你長沒長耳朵,我問你話呢,謝聖人是不是帶人進去那個雨幕裡了?”
薑珩有些煩躁地道:“想知道,自己進去看。彆在那瞎嚷嚷,把我魚都驚走了。”
“你……”
隔了會兒,又有人問道:“喂,小胖子,謝聖人是自己進去的,還是帶了人進去的?帶的是什麼修為的人進去的?”
薑珩煩躁道:“你們煩不煩啊!剛剛都要上鉤了,又被你們驚走了!”
一個二個都被懟,眾人覺得男的不行,一致推薦朱琳琳出來對接:
“前麵的小公子,敢問謝聖人可是帶了什麼人進去那雨幕?他說讓我們跟著,也不等等我們……”
沒一個責備的字,卻有責備的意思。
薑珩嗬嗬直笑,這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她敢打賭說謝開運絕對沒有讓這些人跟著。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這話,加上前麵的“嗬嗬”,頓時有了嘲諷意味。
朱琳琳斂下眼底的殺氣,“不知琳琳哪裡得罪了小公子,讓小公子這般不待見琳琳。”
說著,就紅了眼眶,淚水說來就來。
薑珩扭過頭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還有,我不會再回答你的問題了。彆給我戴帽子,我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會有任何關係。”
朱琳琳頓時哭得梨花帶雨,“小公子你為何要這般冤枉我,我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呀……”
薑珩煩的不行。收起魚竿魚簍去船頭了。
朱琳琳:“……”暗自咬牙,她都快哭不出來了,這個小胖子竟然絲毫不為所動,簡直該死!
“琳琳,那胖子不識好歹,我們不跟他一般見識。”
陳靖溫柔地摟了朱琳琳的腰,“謝問書在船上,我們先等著看看情況再說。”
“可他,他太氣人了,我什麼都沒說,他就……靖哥哥,我看那個小胖子就煩,我不想再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