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楠:“是!”
韋州城中,注意到雲英,急急忙忙追來的魚雅沁,被侍衛攔住,眼睜睜看著沈鴻煊跳上雲英的背揚長而去。
魚雅沁握緊拳頭,咬牙,對值守的侍衛道:“屬下魚雅沁,隸屬威遠侯府,煩請通報一聲,屬下有要事稟報。”
沈良等跟隨沈鴻煊的暗衛,前兩天莫名失蹤,她苦查無果。
原來竟是沈鴻煊回來了!
竟然連行蹤都不告訴她了嗎?
她已經不被信任了嗎?
侍衛伸手,“請出示威遠侯府腰牌。”
魚雅沁頓了一下,將腰牌呈了上去。
片刻後,侍衛來通傳,“魚侍衛,請吧。”
大廳,魚雅沁剛走進大門,一塊腰牌便被擲了出來,出現在她麵前的地上。
魚雅沁一個哆嗦,忽然緊張,就地磕頭:“屬下魚雅沁叩見秦王殿下。”
上方的人並沒說話,大廳裡安靜得落針可聞。
魚雅沁偷偷偏頭看向左右,沒人,前……不抬頭看不到。
她不是第一次見秦王,但還是第一次心跳到嗓子眼。
薑擎走到魚雅沁旁邊,睨視道:“威遠侯的貼身侍衛出現在韋州是幾個意思?”
魚雅沁雖然早有預料,也下定了決心,但還是冒了一身的冷汗。
“回秦王殿下,屬下,受命於侯爺,在韋州負責查韋州牧的犯罪事實,目前已找到一些物證、人證、旁證。”
拿出一大疊資料雙手呈上。
一個暗衛上前接過,翻了翻,“殿下。確實是韋州牧及手下官員的犯罪證據,但沒有謀反相關的。”
魚雅沁額頭貼著地麵:“屬下在韋州月餘,尚未發現州牧等人有謀反之事。”
薑擎:“你的意思是他們截殺本王,是臨時起意了?”
魚雅沁額頭緊貼地麵,“屬下不敢妄下結論。可能是對方隱藏太深。”
“來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魚雅沁愕然,“我…秦王殿下,屬下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何你……”
侍衛進門,架了魚雅沁就走。
魚雅沁慌了,“殿下,我是,屬下是威遠侯府的人,你沒權處置我!”
薑擎輕笑,“哦,是嗎?這等隨意泄露主子行蹤的奴才,妹夫不在,我這當哥的,便替妹夫做個主,打殺你也是可以的。拖下去,加三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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