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扭頭瞪劉氏,“你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你……”
劉氏甩開李鐵的手,“你就向著她!她到底給你什麼好處了?你是不是也看上她,要納她為妾?”
明亮的月光下,李鐵瞪著劉氏,一巴掌差點呼劉氏臉上,急停在劉氏肩膀上,“你若還是這麼不識大體,不顧大局,你就回你劉家去。”
李山趕緊勸,“大哥,大嫂整日在後宅忙碌,哪裡知道我們平日都在做什麼,想要做什麼。”
又轉頭勸劉氏,“大嫂,那韓紫是客卿,眼光高得很,就是王孫貴族正妻,她也未必看得上眼,又哪裡看得上大哥這糟老頭子……”
李鐵瞪李山,“你不會說話就閉嘴。我哪裡老了?”
李山笑得見牙不見眼的,“你不老,你還年輕。”
轉頭又勸劉氏,“大嫂,江湖兒女,禮節上難免疏忽。韓紫和我們純粹就是合作關係,摻雜其他任何感情,都是對這段合作關係的不尊重。
大嫂,我建議,你還是明天跟韓紫道個歉。畢竟,這周圍都是人,話傳到她耳朵裡,她跑彆家去,將是我們李家天大的損失。不信,你問純英!”
劉氏委屈,“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向著她!都合起夥來騙我!李鐵,我嫁給你三十年,為你生兒育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李鐵怒,揚手就要一巴掌扇下去,被李山拉住:“大嫂,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們何時騙過你?”
李鐵:“來人,把夫人帶下去,沒我允許,任何人不準放她出房間!”
“李鐵……”
李鐵不耐煩地一揮手,“李梁,馬上給我嚴查,到底是誰在搬弄是非!”
暗衛李梁現出身來,“是!”
柳宅外圍。
夜間雖然涼快,但蚊子也多。
百姓散去後,王旭文等人以為可以放鬆了,一抬頭,看到幾艘飛行船隻,頓時急了眼。
元長歌急忙分派任務,“快,旭文、林享,我左、你右、林中,馬上攔截那幾艘船,不管上麵是什麼人,務必勸退!”
飛行船上,王梓涵用單筒望遠鏡看了看,“月光太多了,朦朧一片,啥也看不清。”
李純英點頭,“一樣。”朝下方看了看,“回吧。明日一早再來。”
剛好負責這一艘的王旭文,莫名其妙,又慶幸不已。
這活爹誰也惹不起,還好李家有自知之明!
哎……那是韓紫?她也來了?
她不知道引月/燭龍都是她表哥?
第二天,薑珩跳上院牆,正要跳下來,就看到王旭文雙臂抱胸,站在巷道裡,眼都不眨地盯著她這個方向。
而,巷道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全是身穿甲胄的士兵。
薑珩雙臂抱胸,也不急著下去,“王縣尉,你們這是,要軟禁我?”
鱷魚ps從狗洞裡鑽出來,一頭都是灰。抬頭沒看到薑珩,反而看到王旭文和士兵,立即又從狗洞裡縮了回去。
王旭文趕緊擺手,“不是。燭龍公子,他們是來保護你的。”
薑珩詫異,“你沒開玩笑?”
“是這樣,公子昨夜引月動靜頗大,城中百姓好奇者眾。劉大人擔心他們衝撞了公子,這才派溧州營衛來保護公子。”
“真的?”薑珩抬眼,左右看看,整條巷道裡,旁邊府邸的幾個側門,一夜之間全都封死成了院牆。而柳府被整個圍了,“你們對保護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王旭文言辭懇切,心裡著急,“是真的!是真的來保護公子的!這是州府公文!白紙黑字,蓋有州府官印、州牧私印,燭龍公子可詳查!”連忙拿出公文展開。
薑珩看了看,公文確實是公文。
“州牧劉大人還說,柳府荒廢多年,如若燭龍公子不嫌棄,州府願意出錢出人,在十天內將府邸修繕一新,且儘量白天施工,晚上不打擾公子修煉。”
薑珩回頭望了望,“那行吧。替我多謝州牧大人了。”轉身回去,給整個二進院設置防塵罩,“我現在住二進院,已經整理過,你們要修繕就修繕前院和後麵的三進院、四進院吧。什麼時候動工?”
“即刻動工。”
“好。”薑珩下地,又喊了鱷魚ps,“小黑,走,吃早飯去。”
王旭文跟巷道裡的校尉說了聲,小跑到薑珩旁邊引路,“燭龍公子今晨想吃什麼?在下知道一家早點味道不錯。”
薑珩看了看還在巷道裡的士兵,“帶路。對了,他們的吃食、住宿不用我管吧?”
“不用,他們輪班的。到了飯點,自己回去吃。”
一個暗衛急忙跑回李家,“少主,看到引月公子了,是個又白又胖的男的……”
“廢話,公子肯定是男的!”
王梓涵剛好出來吃早飯,聞言,頓時幻滅,“怎麼能是胖子呢?胖子多難看啊!一胖毀所有!那肯定一點也不仙,還怎麼給他做衣裳啊!”
李純英聽到前半句,給自家夫人高氏夾了片酸藕,“夫人一點都不胖,夫人這叫旺夫,彆聽她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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