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擎拉下臉,“算了,還是我們自己查,我就不信找不到當事人就真的查不到!
那次遊湖才是重中之重。參加的人那麼多,肯定能找到突破口。要是我去了…”
“你去了也沒用。你才多大,還能阻止長公主落水?”
“我去…”薑擎深呼吸,穩住情緒,“那次遊湖,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有不在邀請名單上的人混進去了,但我現在也不記得是在哪裡看到的,也沒有全部名單。”
薑擎深呼吸,頓了一下,“我覺得這個名單至關重要,很可能能找到害死我母後的真凶。
還有,燕國公夫人給母後遞的那封信,也很重要。那封信,事關珩兒失蹤,母後病薨,”薑擎握拳,“我還在找。但我有預感,那封信找不到了。”
坐到沈鴻煊對麵,“明天繼後三十歲生辰宴,人多,正好渾水摸魚,你厲害,你去漪瀾殿查。
我成年了,不好再去,要避嫌。再者,和繼後也不熟,看到她就想起她在母後大喪期間爬父皇的床,感覺惡心。
我母後的東西,應該在正殿,繼後一直說敬重元後,自己住的偏殿,正殿還是以前的樣子,也安排了人打掃。
你去看看,是否如她所說。我父皇到底變沒變心,還記不記得我母後到底長什麼樣。”
沈鴻煊點點頭,“嗯,明天晚上……”
兩人拿出皇宮地圖商量了半個時辰,將人員等等落實後,沈鴻煊叮囑道:
“先回去睡一會兒,明晚上宴會,臉色不能太難看。”
“要你管。”
眾目睽睽下,秦王薑擎於午時前帶著韋州案犯回京。
沈鴻煊午後從軍營趕回。
兩人梳洗後,大搖大擺地進宮,在宮門口相遇,進行了一番客套的互相關懷。
…
“天啊,威遠侯!”
“噓,小點聲,被他聽見就遭了!”
“他聽見又怎麼樣?那個朱氏都造謠懷了他的孩子,他不也連個屁都沒放!”
沈鴻煊快步走開,有些惡心地扶著簷柱,感覺想吐。
“吔,沈侯爺,你是男人吧?怎麼會孕吐的?”
燕國公府嫡出七公子燕緒良搖著折扇,從另一側走過來,看好戲地用折扇遮了半邊臉:
“沈侯爺,那件事後,好幾個月不見了吧?你怎麼?”感覺有點埋汰,不是以前那麼光鮮照人了。
沈鴻煊禮貌的微微頷首,並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