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梁國公世子的濕毒,不就是黃泉解的。黃泉肯定能解毒……”
“那有沒有可能,這毒就是黃泉下的呢?”
“黃泉下毒?開什麼玩笑?黃泉那麼深明大義的人會給己方陣營的人下毒?你怕是還沒睡醒!做夢還差不多!”
“你就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吧。黃泉那人學的陰詭的陰陽術法,師承不明,來曆不明,深明大義有可能隻是表象,暗中害人才是目的……”
“你要這麼說,他給秦王、楚王下毒才對吧,給威遠侯下毒算什麼事?威遠侯又決定不了高州叛軍的最後下場!”
“我隻是說一個可能,我又沒說……”
薑從安、薑擎聯袂而來。
薑從安將議論的官員們看了看,“各位,背人議人長短,本就是非禮之舉。你們還無憑無據,惡意給人亂扣帽子。我帝國之威儀,還如何樹立?憑你們的長舌嗎?”
所有人都是一愣。
楚王可不是會管這些閒事的人!楚王向來明哲保身,這出差一趟,回來像是換了個人樣!不對勁!
“楚王殿下,你一個郡王,這不是你的分內之事,我勸你少管閒事,活得久……”
薑擎咳嗽一聲,“他管不了,本殿也管不了?”從身後拿出小本本,“你們剛剛的言論,我都記上了。放心,我不會跟父皇告狀。”
在眾人鬆了口氣的時候,薑擎又惡作劇地將小本本藏起來,“你們剛剛說的話,我已經通過特殊渠道,傳達給黃泉的人了。黃泉會不會來算賬,我也不知道。等著吧。”
所有人麵麵相覷。
現在,這世上,最難惹的有兩個人。
一個是成武帝,一個以前是燭龍,現在是黃泉。
成武帝好歹還按帝國律法主事,涉及到的人和事最多誅九族。
黃泉卻是不計成本,不計後果,動不動就是端掉一州的官員和大戶,還牽連京城和地方的官員和家眷。
高州一事,更是牽連六州官員、家眷以及大戶等等數萬人。
待薑擎和薑從安走了,才有人小聲道:“特殊渠道,是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我覺得他的意思是,有鬼一直跟著他們的。那鬼會將看到的聽到的都傳回去給黃泉知道。彆忘了,黃泉也是陰陽師。”
“踏馬的,今年是犯陰陽師麼,一個兩個的全是陰陽師。遇到陰陽師,就沒好事!”
“怕什麼啊。陰陽師不準進京!再強,也隻能在京城外麵待著。”
“話是這麼說,可你見過哪個陰陽師是親自上陣的,不都禦使手下的契約鬼乾事嗎?他不進來,他可以讓手下的契約鬼進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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