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靜突然對葉凡有了好感,因為換作任何一個男人看到漂亮的女子,都把持不住。
黃文靜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房間。
黃文靜走後,葉凡平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黃文靜的身體……
他畢竟是正常的男人……
第二天早晨,黃文靜起得很早,她特意來到廚房裡,親手做了幾樣早點,七點的時候,親自把飯菜端了過來。
葉凡剛剛起床,聽到砰砰的敲門聲,問了一聲是誰,對方說是黃文靜,他披衣下床,打開房門,見黃文靜推著一個小車,上麵放著可口的早點。
葉凡當即就聞到了煎蛋的香味:“嗯,好香啊。”
“這是我親手做的早點,希望你能喜歡。”黃文靜說著,就把小車推了進來。
把幾個菜放在桌上,有牛奶,麵包,煎蛋等。
“這是我親手烤的麵包,你嘗嘗。”兩人坐下來後,黃文靜用筷子夾了一個麵包,遞到葉凡麵前。
葉凡看了黃文靜一眼,沒想到她對自己這麼好,連忙用筷子接住:“文靜,我自己來,你彆給我夾了,你快吃吧。”
黃文靜也不沒有客氣,拿起一塊麵包,啃了起來。
“嗯,味道很好。”葉凡吃了一口,感慨道。
“你嘗嘗牛奶,特彆新鮮。”黃文靜把一杯牛奶放在葉凡麵前,此時,黃文靜根本不像一個黑道女老大,倒像一個持家過日的小媳婦。
黃文靜連高中都沒有上完,就輟學了,後來,就在酒吧裡當大堂經理。
葉凡接過牛奶,正好觸碰到了黃文靜的手指,兩人頓時愣住了。
黃文靜連忙抽出玉手,葉凡把手收回來了,尷尬地喝了一口牛奶,才緩解了剛才的尷尬。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被推開,有一個小弟衝了進來,大聲喊道:“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黃文靜正和葉凡沉浸在一種美妙的情境中,突然被人打擾,感到很掃興。
黃文靜扭頭瞪了那個小弟一眼:“黃毛,給你說多少回了,不要慌慌張張的,一定要冷靜沉著,知道嗎?”
“是,是,可是,這件事,真的冷靜不了。”黃毛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青龍會的三家酒吧,昨天晚上都遭到了打砸。”
黃文靜聞言,心中大驚,頓時站起來,厲聲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據手下報告,打砸咱們酒吧的那些人是段天涯的人,他們還揚言,讓小姐你去給段天涯洗腳,當他的女人,否則,他們就踏平青龍會,讓青龍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黃毛說道。
“什麼?段天涯?他是不是瘋了,當年,我父親和他簽定了互不侵犯合約,他明目張膽地打砸我們的酒吧,太過分了。”黃文靜道。
葉凡聽了他們的話,說道:“這個段天涯,就是殺害我父母的凶手之一嗎?”
“嗯,是的,段天涯和我父親鬥了一輩子,他從來都沒有贏過。”黃文靜道。
“你馬上約見他,就說想和他談談,我想會會他。”葉凡道。
黃文靜微微一愣:“好的,我馬上想辦法約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