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我,用蕭挑起我的下巴,不置一詞。
我一動不動,任由他這麼打量著,也不說話。還彆說,靠近了看,他的睫毛真的好長,我都想摸一下。
我這麼想著,手就真的這麼做了。我的掌心直接掠過他的睫毛,癢癢的。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沒有阻止我,眼中充滿了迷茫。
也太可愛了吧,這是有多單純。
我彆開抵著我下巴的蕭,說道:“你怎麼不躲?不怕被人揩油嗎?”
男子還是沒有說話,隻是拿起簫對我吹奏了一曲。
呃,可惜,我壓根聽不懂,也沒聽過,所以完全不知道他這曲子吹出來是什麼意思,隻知道挺好聽的。
等他一曲吹完,我誇讚道:“你吹的真好。”
男子將手中的簫遞給我,我推拒道:“我可不會。”
男子卻握住我的手,將我的手放在簫上,而他也交疊在上麵。
從旁人看來,就是我被他摟在懷裡。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怒喝傳來。
我掙脫開來,朝聲音來源看去,便看到一臉怒氣衝衝的阿爾法。
“阿爾法,你怎麼出來了?聊完了?那我們就走吧。”
“哼,我看你是不想走了吧。”
“喂喂喂,我好心好意給你們騰地方,你倒好,現在這語氣,怎麼跟吃了100年的陳醋一樣。”
“吃醋,我可不配吃醋,哼。”
“好了好了,彆生氣了,大不了到時候那銀票我分你一些。”我推搡著阿爾法向外走去,渾然忘記了身後還有一人。
男子默默地攥了攥拳,又放了開來,眼神裡充滿了失落。
出去的路上,阿爾法問我:“剛才抱著你的那個男的是誰?”
“啊?哦,那個人啊,我也不認識,他好像不會說話,全程就沒聽到他說過一個字,看長相應該是木清蓮的哥哥或者弟弟吧。不過還挺可愛,簫吹的也不錯。”
“哼,吹簫我也會啊,剛才那小子肯定對你”
“對我什麼?”
“沒什麼?你是不是不懂簫。”
“不懂,懂這玩意乾嘛,好聽就完事了。”
“哼,下次想聽,我也不是不能吹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