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叫這麼大聲!”
隻見赫拉連扯下背部那晶體,本來還一直在流血的傷口,瞬間愈合。
緊接著他直接掐住那女子的脖子,然後往旁邊一扭:“終於安靜了,這次我要挑一個聽話點的新娘。”
“對了,哥,你打算挑哪個?”
赫拉爾朝我剛剛所站的位置看來,發現我已不在那裡,他又朝四處看了幾眼,然後淡淡地說道:“這裡沒有我要的,你隨意挑。”緊接著便離開了。
而此時的我在赫拉爾一出現的時候就直接隱匿了氣息,並用那玻璃圓片觀察了他的弱點,發現他渾身上下竟然沒有弱點,隻有一處視野盲區。
這倒是方便我隱匿躲藏,隻要我一直處在他的盲區裡,那撐到活動結束便不是問題。
而此時的赫拉爾並不知道,其實我並沒有離開入口處,隻是他沒發現。
就在我正沾沾自喜之時,後腦勺被一隻手輕輕彈了一下:“真以為我沒發現,我的新娘?”
我嚇得身體一抖,瞬間跳開5米遠:“我我警告你,彆靠近我,我可是有對付你的武器。”
“哦?是麼?”他說著張開手臂:“儘管來,隨便捅,你自己挑。”
“嗯?抱歉,我說的隨便捅可不是指的你們幾位。”赫拉爾單手就抓住了阿爾法與沐景琛的武器。
突然,一陣悠揚的笛聲響起,本想攻擊阿爾法與沐景琛的赫拉爾突然禁止不動了。
沐景琛率先反應過來,揮鞭朝赫拉爾胸口襲去,卻在鞭子即將觸碰到他的胸口之時,本應繼續吹奏的笛聲卻戛然而止,赫拉爾重新掌握身體控製權,很輕鬆的便躲開了攻擊。
“三個人打我哥一個人,是不是過分了些。”原來正是赫拉連打斷了蕭炎的吹奏:“哥,你這次可欠我一條命了。”
“囉嗦。這三個人交給你,你應該能對付吧。”
“不是,你就這麼急著去洞房嗎?這是要不顧你弟的安危了是麼?”
赫拉爾並沒有理會赫拉連的抱怨,而是一個閃身至我麵前,抱起我幾個縱躍,便消失在森林中。
“放開我,否則我可就要刺你心臟了。”
“隨你,我剛剛應該說了,你想怎麼捅都可以。”
我直接毫不留情地將匕首捅向他的心臟處。他發出一聲悶哼聲:“你這點力道可殺不死我,你可以再捅地深一點。”
說著,還故意把自己的身體又往前送了送,匕首插入了更深處。
“你瘋子!”畢竟我隻是想讓他失去行動力,並不想殺人。
我放開了握著匕首的手。鮮血順著他的胸口滴落在我的衣服上,他卻仿佛感覺不到一般,仍抱著我跳躍著,不知道要將我帶去何處。
我不再掙紮以後,他臉上的惡魔麵具嘴角一彎,反而跳躍的更快了。
這家夥,到底是不是人類啊,流了這麼多血,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
過了沒一會,他的速度開始慢了下來,而我遠遠的也看到了路的兩側似乎站滿了黑袍人。
“恭迎鬼王迎親歸來!拜見鬼王與鬼後!”
嘹亮的聲音讓我有一種被群臣膜拜的感覺。
赫拉爾抱著我緩慢地走著,仿佛真的在舉行迎親儀式一般。
不行,我不能讓他順利的把儀式進行下去了,我將他胸口插著的匕首往外一拔,那血瞬間噴湧而出,而他口中也吐出一口鮮血。
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緊緊抱著我,不曾鬆手。
旁邊有幾個黑袍人本想上前,都被他直接嗬退。
那惡魔麵具對我微微一笑:“我的鬼後想對我如何都可以。”
雖然此時我的內心有所觸動,但是誰知道是不是他的緩兵之計。
我喚出細藤堵住他一直在流血的傷口,然後又利用細藤釋放麻痹液。
“抱歉,是你自己說我對你怎麼樣都可以的,既如此,你就一個人在這待到活動結束吧。”
我將他一把推開,正要跑,他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本以為溫潤如玉能讓你心甘情願,但是好像並沒有什麼用,你隻當我是個過客,既如此,我為何不采用強硬的手段。”
他說著竟將手直接掏向胸口,然後一把將細藤扯了出來。
我不明白明明應該已經被麻痹的他,為何還能亂動,而且他這麼做,豈不是讓自己雪上加霜,更不要說來抓我了。
赫拉爾伸出另一隻手,摘掉了臉上的惡魔麵具,露出那絕世容顏。緊接著他胸口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
“知道我為何要戴著這個麵具嗎?”
我默不作聲。
“我隻是用這個麵具來抑製我的能力以及殺戮之心。”他說這話之時,那些跪在兩邊的黑袍人幾乎已經快把頭低到塵埃裡了。
一隻小鳥從上方飛過,一下子就掉落下來,動了幾下就失去了氣息。
“我的鬼後,那我們繼續成親儀式吧。”
我突然發現自己變得無法動彈,嘴巴也無法開口說話。
赫拉爾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在洞房之前,我不想聽到你說出拒絕我的話,對了,不要這麼盯著我,我怕我忍不住現在就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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